啊?
上官秀紅一呆。
早在二十年前,她就知道青山那位,做過什麼(蕭天盡為什麼會清心寡欲)。
也早就聽說過,青山那位和誰誰誰之間的流言蜚語。
卻對此不屑一顧!
畢竟在她潛意識内——
崔向東就是個孩子而已,尤其和蕭錯青梅竹馬的,怎麼可能會和那位,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關系?
再說了。
上官秀紅也知道,苑婉芝曾經帶着韋聽和蕭錯兩個孩子,當衆做過體檢。
鐵一般的事實證明,苑婉芝已經很多年,都沒人好好疼過了。
可是現在——
“有些感情,早就脫離了普通人的理解範疇。”
韋烈繼續說:“我還以為你對此,很是理解。看來我錯了。秀紅,這次是你們自找的。在國内,我不會幫他來對付上官家。但我也不會幫你,來對付我兄弟。在規則允許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就用多大的本事。即便你讓他身敗名裂,他讓們祖宅灰飛煙滅,我也不會管。”
上官秀紅——
無法控制的冷笑:“韋烈,你真以為就憑他那點小體量,能擋得住我的全力一擊?”
“切。先保住你的祖祠祖墳祖居,再說這些狠話吧。”
韋烈嗤笑了一聲,結束了通話。
上官秀紅——
再次用力咬唇後,慢慢地放下了話筒。
“真沒想到,苑婉芝原來是為了他,讓蕭天盡清心寡欲。更是為了他,而駐顔。”
“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啟動對苑婉芝的契約。”
“僅僅是為了幫薛明清,在青山打壓苑婉芝,就讓我家祖居祖祠祖墳,面臨滅頂之災。”
“失策,這絕對是大大的失策。”
“崔向東,你還真敢對我們上官家下狠手啊。”
徹底冷靜下來的上官秀紅,有些懊悔的擡手,輕輕拍了下額頭。
她并沒有把韋烈告訴她的那個秘密,當作是一個殺招。
更不會對任何人說。
因為她很清楚,她一旦把“苑崔一體”的事說出去,被賣了的韋烈,就會對她下最狠的手!
世人千千萬,上官秀紅皆可以傷害,唯獨舍不得動韋烈一根汗毛。
苑婉芝為崔向東駐顔。
上官秀紅又何嘗不是,為韋烈駐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