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噌地站起來,快步走向門口。
豬豬立即貼身跟随。
那些安全精銳,前呼後擁。
“大哥,薛純欲被我關在了屋子裡。”
搖曳站在一間客房門口,問:“要不要派遣專人留守,以免她走漏消息,或者發瘋傷人?”
砰。
砰砰。
啊。
啊啊——
崔向東等人都能清晰聽到,被關在屋子裡的薛純欲,正在瘋狂的捶打房門,尖聲厲吼。
“不用管她。她發瘋傷人也好,還是自已懸梁也罷。那是她的個人行為,自然由薛家來處理,關我們什麼事?”
崔向東冷冷地說了句,腳下不停。
搖曳立即明白,快步跟上。
很快。
五輛汽車先後啟動,徐徐駛出了長安某酒店的後院。
向西邊的關中縣方向,急馳而去。
“啊——”
被反鎖在三樓客房内的薛純欲,嘴裡發出沙啞、沉重更瘆人的尖叫聲,撲到了窗前。
刺啦一聲,拉開了窗簾。
看着幾輛車迅速消失在目光中後,薛純欲眼眸裡的紅色,漸漸恢複了平靜。
她拿出了電話。
嘟嘟。
“十八叔,是我。”
薛純欲右手舉着電話順着牆,慢慢地坐在了地上,任由毒蛇不斷從袖口内爬出來,在身上來回的遊走。
聲音有些沙啞的說:“崔向東去抓上官玄鳳了,卻把我踢出了本次行動。”
什麼?
被崔向東一頓怒怼,不但沒有生氣,而且還迅速冷靜下來,仔細反思的薛振英,接到薛純欲的電話後,頓時愣了下。
“他和你打過電話後,就對我翻臉了。”
薛純欲如實彙報:“崔向東說的很清楚!他從來都是一人做事一人當,根本不屑我幫忙分擔憤怒和壓力。更不允許我出現在現場,向世人來展示我薛家和犯罪行為、勢不兩立的決心。”
薛振英——
眉梢眼角不住地的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