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活着的人,必須得絕對尊敬死亡。
咕咕咕,嘎。
上官祖祠背後的祖墳柏樹林中,有貓頭鷹嗅到了濃郁的血腥氣息。
忍不住地興奮了起來,白日詭異啼叫。
也驚醒了這片,死寂的世界!
和所有吓傻了、吓呆了的人。
“崔向東在上官家的祖祠中,當衆槍殺了薛明清的老婆、上官家重要核心之一的上官玄鳳!”
這個念頭,從無數人的腦海中蓦地浮上。
随即看向崔向東時,眼裡全都是深深的忌憚,以及恐懼。
“上官村長。”
崔向東轉身,看着慢慢直起腰,擡手扶着棺材哆嗦着站起來的上官秀紅,問:“你還敢不敢,對我說帶人滾出你家的祖祠?”
他的嘴裡說着。
走到了上官玄機的面前,手槍頂在了她的腦門上。
上官玄機嬌軀劇顫!!
院子裡,有明顯的尿騷味,迅速的蔓延了開來。
這是那群發誓要用生命和清白,來把崔向東碎屍萬段的娘們,有人實在無法抵抗内心的恐懼。
再也憋不住尿了。
死不瞑目的上官玄鳳,用血淋淋的現實告訴在場所有人:“崔向東,是真敢在上官祖祠内殺人的!上官秀紅如果對他說一個‘敢’字,崔向東絕對會對上官玄機的腦袋,扣下扳機。”
站在門口的薛純欲,看着崔向東的眼眸,卻從沒有的亮。
亮的吓人!
就像兩個重度的精神病患者,無意中街頭偶遇,一見如故那樣。
“我——”
上官秀紅渾身哆嗦着,看着那把槍,艱難地說:“不敢。”
“恭喜你,上官村長。”
崔向東這才縮回手槍,對她說:“你終于意識到,你腳踩的這片大地!是十多億群衆生于斯、世代用汗水血淚,甚至生命來捍衛的家園了。而不是你們上官家,可以為所欲為的獨立天地。你也終于知道,我這次帶隊來女人村執行命令,是在維護律法的尊嚴!誰敢阻攔,誰就會死的硬道理了。”
上官秀紅左手捧着右手。
嬌軀不住哆嗦着,用力咬住嘴唇。
慢慢地低下了頭。
“一群身驕肉貴,從小就被寵壞了的傻逼娘們。”
崔向東撕下了斯文的虛假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