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捂住胡金信嘴巴的錦衣,勒住他脖子向外走時,在他耳邊獰笑。
胡金信——
眼前一陣陣地發黑,卻偏偏能看到老二和老三,都被人勒住脖子,在一群看熱鬧的黃大衣掩護下,順利脫離了人群,被丢到了紮着帆布棚子的車廂裡。
“這是咋回事?”
“誰能來告訴我,這是咋回事啊?”
好像死狗那樣,被丢到車廂内的胡金信,疼地蜷縮起了身子,心中惶恐的嘶聲喝問。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肯定會找到的。
就像護着襲人的搖曳,被七八個黃大衣精準卡位,巧妙保護在了安全區域後,就下意識的擡頭,看向了卡車那邊。
然後。
襲人那雙清冷的眸子,就看到一個男人從卡車内探出腦袋,沖她吹了個流裡流氣的口哨。
“大哥?”
“他怎麼會在這兒?”
襲人本能的呆了下時,搖曳已經拽着她快步走到了車前。
拉開卡車門,把襲人推上去後,搖曳才算是松了口氣。
暗中吃驚。
更贊歎:“大哥的大哥,對大哥簡直是太好了!我隻是給聽聽打電話,讓她帶人過來護駕。誰能想到大哥的大哥,竟然率隊親自趕來了長安?不對!是大哥的大哥,對大哥的老婆太好了。大哥那次來這邊時,大哥的大哥可沒來。”
幸虧韋烈聽不到,搖曳的心裡話。
要不然肯定會——
用力點頭:“狗賊對我老婆那麼好,我對狗賊老婆好,還不是很正常的嗎?”
“大哥。”
襲人關上車門,和韋烈對望了眼後,不知道為啥心虛。
垂下眼簾,理直氣壯的質問:“你怎麼、你怎麼敢對我,吹流裡流氣的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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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虧大哥給力!
求為愛發電。
謝啦!
第1925章
但我會花掉上官秀紅的臉
襲人一上車,韋烈就闆起了臉。
這是要端出大哥的嘴臉,狠狠地訓斥她一頓。
必須得讓她知道,背着崔向東跑來長安,是一種多麼危險、任性更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