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
韋烈看着崔向東的眼神,漸漸地危險了起來:“你必須得賭呢?”
崔向東語氣淡淡:“别說是你說了,就算我爹來了!我也不賭。”
韋烈——
垂首看着自已的右拳,語氣陰森:“我再說最後一次!你,必須得賭。”
“切。就算你說一萬次,老子也不賭。”
崔向東曬笑着站起來,要去洗手間。
他準備先洗把臉,再給韋烈仔細解釋下,他為什麼死活都不肯賭的原因。
隻是崔向東的話音未落——
韋烈就猛地站起來,揮拳一拳,重重擊打在了崔向東的下巴上。
憤怒的罵道:“狗賊東西!你怎麼就死活的,不肯聽老子的話?知道老子為了這件事,幫你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就是讓你爬那幾個娘們而已,又不是讓你去掉腦袋。”
韋烈這次是真怒了。
他為了幫崔向東化解壓力,更為了東大利益,他都不惜打出最後的底牌,抛棄唯一的摯愛了。
可崔向東依舊茅坑裡的石頭那樣,又臭又硬的不聽勸。
韋烈焉能不怒!?
砰。
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崔向東,随着下巴上傳來的重擊悶響,重重摔倒在了沙發上。
啊!
吓得聽聽尖叫,騰地跳了起來。
苑婉芝更是嬌軀劇顫,慌忙去攙扶崔向東。
卻被崔向東一把推開——
嘴角帶血的噌地跳起來,踩在案幾上居高臨下,對着韋烈的左眼,就是狠狠一拳:“媽的,敢打老子?”
就憑崔向東的功夫——
韋烈就算是把自已的兩隻腳,一隻手給捆住,隻用一隻手就能虐的他滿地找牙!
不過很明顯。
韋烈即便是恨不得捶死狗賊兄弟,卻也絕不會動用殺人技。
隻是想普通莽夫那樣和他對敵,結果就是左眼挨了重重一拳時,慘哼聲中一把抓住崔向東的頭發,把他從案幾上摔在了地上,揮拳就砸。
聽聽傻了。
如果是别人和崔向東打架,聽聽壓根不用想就知道,她該怎麼做。
可現在一個是父親,一個是終身!
她幫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