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頭疼的歎了口氣,牽起豬豬的手,加快了腳步。
不遠處。
一個站在路邊的女人,目送苑婉芝和蕭豬豬不利索的背影,消失在婚房裡後,微微冷笑了下。
拿出了一部電話。
撥号後低聲說:“甄總,是我。剛才我看到崔向東和苑婉芝母女,一起從婚房後面的四合院内走出來。那兩個女人走路,不利索。根據我的推斷,她們有可能一起為崔向東,提供了不正之路。”
什麼不正之路?
接到電話的甄惠嘉,秒懂!
“果然,正如那封匿名信裡所說的那樣。在青山自證清白後,苑婉芝是徹底的放開了。為了讨好崔向東,竟然拉着蕭錯一起那樣玩兒。呵呵,玩的确實花!怪不得,他會如此的癡迷這個娘們。”
甄惠嘉心中不屑的冷笑,低聲說:“我知道了,繼續監視。一定要注意行蹤,避免被發現。”
嘟。
通話結束。
站在某酒店套房窗前打電話的甄惠嘉,轉身看向了沙發那邊。
一個穿着幹練的職業套裝,相貌端莊妩媚的絕色少婦,正坐在那邊看報紙。
她就是東洋投資的會長,犬養宜家。
這個春節,始終滞留燕京。
“我真搞不懂這個年輕人,究竟哪兒來的信心和底氣。”
犬養宜家看完黑名單後,滿臉的不可思議,放下了報紙。
擡手扶了下黑框眼鏡,對走過來的甄惠嘉說:“區區一家第三世界的民企,僥幸研發出了平闆電視而已,卻如此狂妄的制裁整個東洋。”
“您說的對。”
在崔向東的面前盡顯尊貴、傲慢的甄惠嘉,此時卻畢恭畢敬的樣子,站在沙發一邊。
明顯的欠身,滿臉恰到好處的谄媚:“他這個國家内,從來都不缺坐井觀天的人。隻要僥幸做出點小成績,就會覺得老子天下第一。卻全然忘記了就在十幾年前,他們飯都吃不飽。我們随便丢塊骨頭,他們就會狗哪樣的相互争搶。尤其是他們的奴性,更是刻在了骨子裡。但要想激發他們的奴性,得把他們打狠,打疼。”
呵呵。
犬養宜家不置可否的笑了下。
“會長。”
甄惠嘉繼續說:“我建議您可以和國内的汽車等行業,甚至官方好好協商下,針對整個華夏,展開上到汽車、下到衣帽的全方面的封鎖。唯有把這些蠢民打回到十多年前,讓他們每年都得餓死一大片,知道了什麼叫做疼!他們才會變得乖巧,才清楚誰才是上帝。”
“你說的倒是簡單。”
犬養宜家淡淡地說:“雙方友好後的這些年内,我們在華的投資多少了?華夏和老美的關系,當前正在蜜月期。再加上大英、大德等國,都看中了這塊流着奶油的廣袤市場。尤其和他們建交的泡菜,更像瘋狂圈地的瘋狗那樣,到處投資争搶市場。我們退出去?呵呵,他們都巴不得呢。”
甄惠嘉讪讪地笑了下。
“我們真要全方面的撤資,暫且不說老美大英等國。僅僅是那些嘴比骨頭硬氣一萬倍的泡菜人,就會在第一時間,搶占我們空出來的市場。”
犬養宜家又說:“華夏當前之所以對外資趨之若鹜,把外商當作财神爺!是因為貧窮限制了,他們的眼界。讓他們無法意識到,他們腳踩的這片土地,在各國資本眼裡,那就是一塊肥肉。但我們知道!因此我們可以在華夏高高在上,盡享各種尊貴的待遇。可我們從不會産生,撤資的念頭。我希望,你以後都不要再說這種話。”
她這番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