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哥最看不起的,就是長安上官。總說長安上官家還能苟活,純粹是怨劉裕當年,斬草不除根,贻害後人。”
闵柔無聲冷笑:“果然是如此!不說别的,僅僅是協助外國人來對付自已同胞、吃裡扒外卻洋洋自得這一點!就和跪着獻媚七十歲老頭子的某個女人,沒什麼區别。我不和你這種辱沒祖宗的人說話,也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
甄惠嘉——
上官玄關——
兩個女人的臉,全都鐵青。
誰也沒想到水水靈靈的小柔兒,是如此的牙尖嘴利。
把這次正式嚴肅的談判場,當作了大街。
偏偏“貴方”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
“闵總。”
索尼老大眼看我方三個女将,都被一個小姑娘給斬于馬下,及時跳出來冷冷地說:“抛開我們怎麼得到的那台機器,暫且不談。咱們隻說。”
“等等。”
闵柔打斷了他:“抛開你們怎麼偷我家的東西這件事不談,那我們談什麼?談你們貪婪殘忍,外加不要臉?還是談你們是怎麼學會了,明明是賊卻依舊高貴的修煉方式?”
索尼老大——
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呵呵。
眼看局勢要鬧僵,雖說心中很爽卻也知道,這不是解決問題辦法的韓聰,笑了下:“闵總,我能說幾句嗎?”
這個客氣勁,讓小柔兒頓時受寵若驚。
連忙微微欠身:“韓司長,您請講。”
“我們能把這台機器,是怎麼出現在這兒的這件事,暫時放一放嗎?”
韓聰斟酌着說:“畢竟這個問題無法解決的話,後面的問題,也很難擺在桌面上。”
“行。”
闵柔一口答應:“但我有兩個條件。”
真擔心她連自已也怼的韓聰,頓時暗中松了口氣,笑:“你說。”
“一,他們得承認,就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從我們公司拿到這台機器的。”
闵柔說:“二,我不會逼着他們說出,是怎麼偷到這台機器的,但必須得給予我們賠償。如果被我這個總裁,發現他們偷走的東西後,卻不追究責任的話,那麼以後誰都能偷我們公司了。”
嗯。
你說的有道理。
犬養會長,你們覺得呢?
韓聰點了點頭,看向了犬養宜家。
犬養宜家秀眉皺起,沒說話。
畢竟她也是要臉的人,實在不想承認偷别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