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看這些小動物,它們都是劇毒之物。
咬人一口,如果不能在兩個小時内注射血清解毒的話,被咬者必死無疑。
這既是薛純欲的寵物,更是她的武器!
可是。
薛純欲發出呼哨聲後,以往那些會按照她的指令,迅速攻擊這對“姐妹”的毒蟲們,怎麼一個都沒出現?
她呆了下,就在要再次撮唇時,米倉兒就彎腰,用兩根手指捏着一個東西站起來。
笑吟吟地問:“你是找它們嗎?”
看着那條無頭蛇——
薛純欲呆住。
“它們都死了,被我殺死的。”
沈沛真實話實說:“但有一條毒蛇逃走了,因為它的身上有股子異味。哦,你還有蠍子嗎?它們的味道很美,我從沒有吃過。”
薛純欲呆呆的看着她,眼神渙散。
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已精心飼養的那些毒物,都被這個嬌柔嬌弱的“少婦公主”給殺死。
毒蠍被她當作美味,就這樣吃了下去。
“我叫沈沛真。來自燕郊沈家,以前是江東米家的老二媳婦。”
“如果你真是蜀中薛家的薛純欲,就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
“我來這兒,是參加崔向東和秦襲人的大婚的。”
“我沒猜錯的話,你也是來參加他們婚禮的吧?”
“這是我女兒,米倉兒。”
沈沛真自我介紹着,屈膝蹲下撿起了衣服,披在了薛純欲的肩膀上。
雖說薛純欲剛才呼喚毒物,要把這對豹子滅口的動機,相當地明顯。
沈沛真卻不會怪她。
當初在邊境市的公園裡,崔向東發現了金錢豹的秘密時,她不也是想殺人滅口嗎?
人沒殺了,反倒是這隻極品金錢豹,深陷崔向東精心編織的情網中,無處可逃。
因此。
沈沛真能理解薛純欲當前的感受,并沒有因她心生的殺意,就對她有什麼意見。
而是像個大姐姐那樣,幫她穿好了衣服。
又把她擁在懷裡,輕拍着薛純欲的後背。
柔聲安慰:“别怕,更别難為情。我和倉兒不會把看到的這一幕,說給任何人聽的。别人覺得你是個瘋子,我卻覺得我可能理解你,為什麼會這樣子。也許,咱們才是一類人吧?就是人們嘴裡說的那種變态。可這有什麼呢?我們又沒有去傷害别人。”
站在旁邊的米倉兒——
忽然覺得她媽,真她媽的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