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純欲又說:“因此我請你,和你丈夫商量下。隻要他能接受我在你身邊,哪怕一個月,你陪我一個晚上!他要多少錢,我給多少錢。如果他想要我的人,我給。而且我保證,會像你對待他那樣的,去對待他。”
沈沛真還是沒說話。
門外傳來了咔咔的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遠,很快就聽不到了。
呼。
沈沛真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站起來悄悄的開門。
門外沒人。
沈沛真蹑手蹑腳的走出了洗手間,再次來到了大廳内。
大廳内人聲嘈雜——
崔向東和秦襲人這對新婚小夫妻,敬酒來到了女席的三号桌前。
這一桌,除了上官玄機之外,餘者都是絕對的自已人!
甚至連樓小樓這個娘家人,都抱着小秦旭湊了過來。
上官玄機在這群莺莺燕燕中,顯得特另類。
她喝的也有些多,臉兒紅撲撲的,醉眼很媚。
卻始終保持着絕對的冷靜,笑吟吟地看着這對新人。
聽聽她們個個都是人精——
個個都把上官玄機,當作了最知心的姐妹那樣,甚至還蠱惑新郎官和“玄機女土”喝個交杯酒!
在新婚宴席上,大家惡作劇讓新郎官和某位女土喝交杯酒,也是常見的事。
就是年輕人湊在一起,借助酒興的湊個熱鬧嘛。
不就是喝個交杯酒嗎?
小意思!
無視嘴角勾着笑意的新娘子,藏在肋下的那隻小爪爪,掐住了一點小肉肉,崔向東和上官玄機就在聽聽等人的起哄下,喝了個交杯酒。
喝一杯就行。
喝什麼三杯啊?
難道滅絕老婆不要面子嗎?
真當肋下那隻小爪爪,是在掐别人嗎?
午後四點。
這場加時婚宴終于結束。
崔向東和襲人站在酒店大廳門口,恭送各位嘉賓。
“三天内,我要和闵總面談合作事宜。敢超過一天,你就别想過好蜜月。”
于大爺臨走前,握着崔向東的手,笑眯眯地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