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她就被自已的聲音,吓了一跳。
因為她的嗓音,沙啞的厲害!
崔向東愣住,問:“你的嗓子怎麼了?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襲人——
本能地擡手,一把掐住了崔向東的肋下。
啊!
好疼。
該死的老滅絕,絕對是欠收拾!
不就是關心她嗓子嗎?
是她自已想到了“喊的厲害”此類的原因,就曲解了人家對她真摯的關心。
收拾,必須得再好好i殺她個落花流水!
什麼?
有人在叫門?
不管!
就算是蘇太後把門敲爛了,也别想阻止她的傻兒子,狠狠地收拾小襲人。
上午十點。
反手捶着老腰的崔向東,才腆着一張得意的老臉,打開了院門。
在門外苦苦等待了一個多小時的蘇太後,要不是看在臉兒紅撲撲、神情嬌怯怯的兒媳婦,幫崔向東求情的份上,肯定會扭住他的耳朵,狠狠罵上半小時的。
“有你這樣的嗎?襲人昨晚還是個孩子,你就這樣貪歡。”
“還有大把的事,等着你來做。”
“襲人,你不能總這樣的慣着他。男人要優秀,離不開老婆揍。”
蘇太後握着兒媳婦的手,不住地叨叨,讓她上台階時要小心點邁步。
崔向東——
和老爸崔國興對望了眼,嘿嘿一笑坐在了院子裡。
那對婆媳在卧室内說着悄悄話。
這對父子在院子裡點上煙,一起吞雲吐霧。
按照故老相傳的風俗,新婚次日中午得回門。
回門就是去新娘子家,擺上酒席好好的喝一杯。
這也關系到秦家的顔面,這個環節當然不能少。
新娘回門時,新郎得帶着陪客一起去。
本來大哥韋烈,是最好的陪客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