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沈沛真甚至沈老爹,當前都在蕭錯家。
是苑婉芝請沈老爹過來的,給她好好的算算,找個什麼樣的男人才最合适。
對這個男人,苑婉芝的要求不高。
無論他現年多大,又是做什麼的,甚至長相等等,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隻能和苑婉芝扯證,卻不能碰她一下!
說白了就是一個幌子——
崔向東不好參與這件事,一切就按沈老爹的安排就好。
大哥家的面積,要比蕭錯家又小了些,但裝修沒得說。
大嫂很喜歡這兒,雪子也很喜歡。
崔向東敲門進來時,大嫂和雪子坐在院子上空的玻璃二樓上,連說帶比劃的争論着什麼。
她們對擡頭癡癡看着雪子的犬養宜家,不理不睬。
卻在看到崔向東進來後——
大嫂掀起透氣的小窗口,喊道:“崔向東,你老婆昨晚哭了沒有?”
她的話音未落,雪子就湊過來,沖崔向東喊道:“崔,崔向東。你,你老婆昨晚哭了沒有?”
崔向東——
懶得搭理兩個白癡!
看了眼犬養宜家,對大哥說:“我們去書房内?”
必須得在書房内。
外面有兩個“小白癡”跑來跑去的搗亂,實在是沒法談正事。
書房内。
“崔君。”
犬養宜家雙手交叉放在小腹前,對崔向東九十度鞠躬:“昨天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
對不起?
崔向東坐在椅子上,看着這個小學老師般的女人,笑了:“我這才知道,貴國人民為什麼特喜歡給人鞠躬。因為在你們看來,就算對人做了畜牲才會做的事,隻要能鞠躬道歉,就能獲得心安。更是希望被傷害的人,能因你們的鞠躬道歉,原諒你們犯下的過錯。這樣,你們下次再傷害别人時,就不用因曾經的傷害而内疚了。”
犬養宜家——
韋烈假裝沒聽到,給三個人泡茶。
“行了,收起你這些沒用的假惺惺。”
崔向東幹脆地說:“我還是昨天的那句話。沒有一百億美元,就别想讓甄惠嘉活下去!你也不要說什麼,對賭是不受法律效應的。更别奢望通過對外手段,來給我施壓。你們昨天做的那件事,觸動了我的絕對底線。”
“崔君。”
犬養宜家也坐了下來。
擡手戳了下黑框眼鏡,皺眉說:“您覺得,甄惠嘉的命,價值一百億美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