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上下哆嗦着,踩着細高跟來到門後,從衣架上拿下了一款黑色的長款羽絨服,穿在了身上。
崔向東——
倒是不反對,她也跟着去機場。
問題是,她就這樣穿着羽絨服去?
“今天我大婚,我是新娘。今晚我洞房,我有權做我喜歡的事。”
她說着挽住他的胳膊,就快步出了門。
外面的冷風一吹——
她猛地打了個冷顫,可細高跟卻始終急促的邁步前行。
她就是要瘋一把!
好吧。
隻要她喜歡就好。
反正現在是晚上,更沒誰趴在地上,往上看啥的。
崔向東也不再勸什麼,被她拽着走出了蕭家老宅。
車子啟動。
向機場方向急馳而去。
對于雪子的事,苑婉芝知道的并不多。
因為這些天來,她不是在忙着崔向東的婚事,就是在忙自已的婚事。
知道她這兩天的心情不佳,崔向東也沒把和犬養宜家“談判”的事,告訴她。
在去機場的路上,崔向東就把這些事,都給她講述了一遍。
“看來這個雪子,心中隻有焦念奴了。”
苑婉芝沉吟了片刻,說:“現在,既不能給犬養宜家打電話,也不能給你大嫂打電話。我們得先看到雪子的人,搞清楚她内心的真實想法後,再做決斷。”
崔向東明白了:“你擔心,雪子是被犬養宜家給利用的?”
呵呵。
苑婉芝笑了下:“那個國家的人,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嗯。”
崔向東點了點頭,伸手換了下檔位:“盡管這種可能性不大,但卻不得不防。”
他剛要縮回右手,卻被捉住。
就聽她低低的說:“我,我冷。”
冷?
活該!
誰讓你這樣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