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說不出來的恐懼,同樣是上官秀紅狠抽玄機的根本之一。
她要用這種殘暴的方式,讓玄機從骨子裡怕她。
到死都不敢,對她有暗殺的心思。
啪!!
被吊在屋梁上的上官玄機,随着上官秀紅一次次狠狠的揮鞭,慘叫聲越來越弱。
淚水順着圓潤的下巴,無聲地往下滴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給渣男丈夫做飯的小襲人,眸光才漸漸地聚焦。
無力蜷縮在客廳沙發一角,繡着大紅雙喜的毛毯,蓋住了那具“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嬌軀。
隻有那雙多次把崔向東,給踩在地上的小腳丫,在燈光下泛着羊脂白玉般的光澤。
廚房内。
腿肚子都在哆嗦的世紀好丈夫,正吹着“今天是個好日子”的口哨,煲湯做飯。
哎。
如果這是修仙世界,那該多好?
起碼修仙者的身體素質,能強大到變态。
動不動就數個時辰不停歇,提上褲子後,照樣拿刀砍人。
哪像崔向東這個俗人,給再嫁新娘開了一日三次的“口服良藥”後,回家和襲人老婆隻研究了一次“案闆神功”,就他娘的腿肚子亂哆嗦了?
忽然間。
他無比懷念“紅顔二樓”的雙馬尾組合。
想到這兒後,崔向東才猛地想起,南水紅顔就在這片社區。
估計她現在,正演唱憶蓮姐姐的成名歌曲:“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開啟的門。”
“處理好雪子的事後,得去看看她了。”
崔向東心裡想着,端着早餐走進了客廳内。
看着懶洋洋的小襲人——
崔向東鼓動毒舌:“喲,小姑姑!您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那會兒隻會哀求放過,這會兒還在客串爛泥呢?”
有些人啊,就是嘴賤!
嘴賤的人,基本都沒什麼好下場。
這是真理。
被一隻白玉腳丫踩住脖子,狠狠按在沙發上的崔向東,深刻反省以後,最好别和真理作對。
“還敢嘴賤嗎?”
小襲人雙手環抱,滿臉俾倪驕橫的樣子,俯視着腳下的渣男丈夫,淡淡地說:“有本事再嘴賤一個,小姑姑我保證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