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自知之明的小襲人,可不會去敲門。
她坐在沙發上,想着樓小樓傳授給她的“新婚坐姿”,優雅的架起左腿,輕晃着小皮鞋,雙手捧着茶杯喝水。
其實。
襲人還是喜歡,她當初“死皮賴臉”住在崔向東家時,腳丫直接踩在案幾邊緣,或者盤膝而坐的感覺。
那樣輕松随意!
“雪子,我是媽媽啊。”
犬養宜家慢慢地蹲下來,低低的哭着:“開門啊,我是媽媽啊。”
房門緊閉。
崔向東确定房門反鎖,備用鑰匙都打不開後,隻能再次敲門:“雪子,開門。”
門後。
終于傳來雪子那結結巴巴地聲音:“你,你說!你說我是爸爸,雪子請開門。”
崔向東——
已經跪在地上的犬養宜家——
“你說,我是爸爸,雪子請開門。”
門後的雪子,再次對崔向東提出了,這個相當無禮的要求!
崔向東看向了犬養宜家。
目光示意:“這下你該相信,是雪子非得認我當爸爸了吧?”
“崔君,麻煩您先讓她出來。”
犬養宜家扶牆站起來,低聲說道。
哎。
好吧。
我是爸爸,雪子請開門。
歎了口憂傷的氣,崔向東隻好同意了雪子這個無禮的要求。
然後就門就開了。
“雪子!我的雪子。”
犬養宜家看到“活生生”的女兒後,激動地淚水加速迸濺,張開雙臂就要把她抱在懷裡:“你知道媽媽,是多麼的擔心你嗎?如果沒有了你,媽媽還怎麼活?”
她卻抱了個空。
雪子從她的胳膊下鑽過,躲在了崔向東的背後,雙手用力抓着他的衣襟。
犬養宜家呆住。
呆呆看着明明很熟悉,卻又偏偏很陌生的雪子,一動不動。
崔向東也很頭疼:“這個小白癡,看來隻有大嫂,才能讓她慢慢地成為正常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