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
“我也是偶爾發現的,而且還是發現了幾次。”
樓曉雅繼續說:“那幾次都是在單位,工作到晚上八點多時。我在幫她收拾辦公桌時,看到她在休息室内換衣服。第一次時,我以為她來好事了,沒有備用的。因此沒覺得,她找理由不坐車,非得步行回家有什麼不對的。為此,我特意給她準備了一打,放在休息室内。可随後幾次,她卻看都沒看。我才知道,她的心理出現了問題。”
崔向東——
“後來我去天東醫院例行查體時,特意打着我朋友的旗号,找了一個心理專家。”
樓曉雅說:“放心,那個心理專家是個老太太。老太太的經驗很豐富,馬上就問我那個朋友,是不是離婚,或者喪偶了?”
這麼神奇嗎?
崔向東有些驚訝。
“我說我那個朋友,不幸喪偶。”
樓曉雅說:“老專家說這就對了,建議我朋友早點嫁人。說我朋友的身體素質超好,本能需求遠超正常人。卻因各種原因,不得不空窗後。就會用真空行走在鬧市街頭的方式,來獲得刺激,稀釋那種旺盛的需求。”
崔向東點了點頭。
老專家說的頭頭是道,隻能說這種心理病例不是個别,而是有可能普遍存在的。
“老專家還說,如果我朋友不快點結束空窗期,這種病會越來越嚴重。”
樓曉雅有些擔心的說:“國外很多病例,到了這種病的晚期時,就會發展成‘豹樓礦’。”
豹樓礦?
崔向東猛地打了個冷顫。
想到了一個人。
燕郊沈家的沈村花——
她不就是因空窗十多年,逐漸演化成了嗜血小動物、圍着樹擡腿就撒的金錢豹?
“媽的,我重生之後,怎麼遇到了這麼多的變态?”
崔向東擡頭看着天花闆,心中哔哔賴賴。
風情瑤瑤案闆樓。
霸王小樓金錢豹。
真空行走小豹爪。
南水尿壺癡羊羊——
一個個的,前世都在哪兒,又是怎麼過的?
不知不覺的,天亮了。
午後兩點。
老城區再次召開了班子會。
本次會議是崔向東和路元申溝通過後,才召開的。
本次會議隻有一個主題,那就是“陽光領秀城”在南山鎮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