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薛書記,苑市長,各位領導。我得回單位,找李牧晨等同志談話了。至于上官玄冰,私藏槍械的罪行,必須法辦!誰來老城區說情,也不好使。”
崔向東說完站起來,快步出門。
想讓崔向東當衆給上官秀紅賠禮道歉?
開什麼玩笑!?
半晌。
咳!
薛明清輕咳一聲,緩緩地掃視全場:“誰還有話要說?”
沒誰說話。
上官秀紅也不要求市領導給她做主,要求崔向東道歉,放出她的司機上官玄冰了。
那會兒咄咄逼人的姬海森,在薛明清看過來時,低頭點上了一根煙。
“那就散會。”
薛明清站起來,無聲苦笑了下,自語着走向門口:“人在做,天在看啊。”
媽的,有病!
上官秀紅暗中咒罵了句,卻低眉順眼的樣子。
等各位領導都離開會議室後,她才擡頭看着天花闆,微微獰笑。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天理報應的話,我也不可能活到51歲。”
上官秀紅的心情,忽然放松,擡腳走出了會議室。
置身炙熱的正午陽光下後,上官秀紅的手足溫度,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今天。
她可算是見識到了崔向東,在這種級别的正式場合下,都是用了哪些話術和手段。
受益匪淺。
“原來官場上的鬥争,是這樣的有意思。”
“可惜我此前幾十年,都自囚在女人村内,白白耗費了大好青春。”
“昨天,尤其是今天,崔向東都給我好好的上了一課。”
“我受益匪淺。”
“他遠比我想象的,還要更難纏。”
“可他的大局觀,卻遠遠不如我。”
“一城一池的得失,是無法改變整個戰局的。”
自已開車來這邊的上官秀紅,坐在車裡點上了一根煙。
皺眉琢磨了半天,拿出了電話簿,找到了栾瑤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