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罪可至死的人,又會是什麼下場呢?
崔向東沒說。
他給所有人留下了,最充分的想象空間。
由他們自已來想象,崔向東真要查到他們的腦袋上,他們的下場得有多麼的可怕。
崔向東說出這兩個字後,就收斂了臉上的獰笑。
又看了眼臉色蒼白的“天陝第四美女”姬瑤花,低眉順眼的後退,站在了王副廳的背後。
露出了他“陌上君子人如玉,仕途青年心善良”的本質。
“惡魔,他就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惡魔。”
死死盯着他的姬瑤花,嬌軀無法控制的輕顫着,暗中呢喃:“我姬家主動把他當作對手的這一步棋,走的可謂是大錯特錯。”
站在客觀的角度上來說——
崔向東的長安首秀,是相當極端,不符合大家認知的。
這要是放在幾十年後,再給他三個膽子,他也不敢說。
現在他敢。
随着開放的力度加大,受海外力量的暗中引導,好多人的心思都活泛了起來。
社會風氣不健康。
早在十年前,就來了一次席卷大江南北的“寒流行動”。
男青年走在大街上,如果沖婦女吹個口哨,都有可能會帶走的。
第一次的寒流行動結束後,社會風氣大變樣。
可随着時間的流逝,壞風氣又有所擡頭。
很有可能再來一次——
馮賀林等人不知道,從幾十年後回來的崔向東,卻知道!
既然崔向東知道“天氣預報”,他也有這個實力和魄力。
那麼他抱着殺心空降長安後,還有必要客氣嗎?
上官姬,你們不是主動挑起戰争嗎?
好。
那就如你們的所願。
現場靜悄悄。
一米八大高個的聽聽也跳下車子,來到了崔向東的背後。
明知所有人都在“死死”的關注着崔向東,聽聽依舊旁若無人的樣子,擡起一隻小手沖圍觀群衆中,揮舞了幾下。
包括王副廳、馮賀敏在内的所有人,全都下意識順着她的手勢,看向了人群。
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