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哥親自上陣,當着他的面喝了毒酒,才讓他放下戒備,就着三哥用過的酒杯喝了一杯。
雖然事後三哥很快服下了解藥,可那毒藥太烈了,還是傷了三哥的身體。
稻花聽完經過後,‘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怒氣騰騰的說道:“三哥,你怎麼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顔文濤讪笑道:“我這不是沒事嗎?”
稻花眉頭皺得死死的:“命是還留着,可身體卻被毒藥傷到了,你現在年輕可能還沒什麼,等年紀大了一些,你就準備趟在床上過吧。”
一聽這話,顔文濤急了:“沒那麼嚴重吧?”
顔文凱着急湊到稻花身邊,媚笑道:“好妹妹,三哥他知道錯了,他呀就是被周家給激的,想盡快立功出人頭地。”
聞言,顔文濤狠狠瞪了一眼顔文凱,而稻花卻是沉默了起來,看着眼神變得黯然起來的三哥,悶聲道:“三哥,你的身體必須好好調離過來,這樣,今天你們先休息,從明天開始我過來給你泡藥浴。”
......
與此同時,蔣家。
蔣夫人和蔣參政也在議論今天發生的事。
蔣夫人得知蕭烨陽直接将太後送的丫鬟發賣了,當即哼聲道:“我就說蕭烨陽那小子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吧,做事全憑喜好吧,絲毫不計後果。”
“如今馬氏母子已經扶正,他上頭可還頂着一個嫡長子呢,這種情況下,那小子不好好巴結太後,竟還不領太後的好意,我看他日後回京之後要如何自處。”
蔣參政擰着眉頭沒說話,此刻他在默算從北疆回中州的時間。
蔣夫人見蔣參政這樣,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笑道:“老爺還覺得蕭烨陽是那個在北疆立了大功的錦翎衛指揮佥事?”
蔣參政默了默:“烨陽行事是張狂了些,可也未必沒這個可能。”
蔣夫人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會是,咱們來中州也有些日子了,那小子除了建了一座琉璃廠,可還辦過什麼像樣的事?”
蔣參政:“......不管怎麼說,還是要多注意一些。”
蔣夫人想了想道:“老爺與其在這裡想,還不如把人叫到府裡來親自探探。”
蔣參政點了點頭:“夫人說的不錯,不過用不着叫,你和婉瑩搬到這邊來,他理該過來拜見的,估計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
說着,頓了頓,看向蔣夫人。
“賈嬷嬷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為難起顔家大姑娘來了?”
蔣夫人哼了一聲:“老爺不是讓我探探李夫人的口風嗎,賈嬷嬷估計也是急于想了解烨陽的事,加之在宮裡被人捧慣了,說話就沒個把門。”
說着,面色也冷了下來。
“說起來,那個顔家大姑娘和蕭烨陽的性子倒是很像,都是不計後果的,她今天逼得賈嬷嬷當衆下跪,既打了太後的臉,又打了咱們家的臉,真以為我們奈何不得她父親呀?”
蔣參政擰了擰眉:“顔家大姑娘确實叼了一些,不過你們女人家的事,還是你們自己來解決,不要把男人拉扯進來。”
蔣夫人點了點頭:“我就是說說氣話,知道輕重的。”
蔣參政:“既然賈嬷嬷來了,日後你還是和她多通通消息,太後的意思你是知道的。”
蔣夫人面上露出一絲不情願:“以前吧,蕭烨陽是平親王唯一的嫡子,身份夠貴重,配得上咱們的靜婉,可現在......平親王府的爵位還不知會落到誰的頭上呢。”
蔣參政也沉默了,半晌後道:“再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