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了好幾度的李興年,顔家衆人都有過片刻的呆滞。
李興年笑着給顔老太太請了安,又和顔緻高、顔緻強打了招呼。
李夫人知道自家二哥剛從西涼回來,連忙問道:“二哥,西涼那邊的氣候這麼惡劣嗎,你這才出去三個多月,就黑了這麼多,那怡一他們一直呆在西涼,豈不是給更黑了?”
李興年笑着搖頭:“你别擔心,西涼那邊的氣候是不怎麼宜人,不過怡一不常在外跑,其實也還好。”
李夫人沒被安慰到,眉宇有些不展。
顔老太太倒是比李夫人心寬,孫女小時候那是頂着太陽滿田野的到處亂跑,不照樣長得白白嫩嫩的。
李夫人又問道:“二哥,怡一他們在西涼還好吧?”
李興年笑着點頭:“好着呢。”說着,将稻花捎回來的家信遞給了李夫人,“有一封是給平親王府的,有一封是給定國公府的,這兩封還得勞煩你們送去。”
李夫人接過信,拿着女兒給家裡的信坐到顔老太太身邊,婆媳兩忙不疊的看了起來。
顔緻高見了,沒湊過去,而是問了一下李興年在西涼那邊的所見所聞。
李興年說起了一路的見聞和感受。
顔家衆人都聽得很仔細,李夫人和顔老太太看完信後,也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聽到西涼确實如傳言中的那般貧瘠,還有山匪這些,都不由為稻花和蕭烨陽感到擔憂。
李興年見顔家人面色沉重,又笑着将稻花改造梯田、買牧場的事說了一下:“怡一那丫頭,我瞧着真的不輸任何男兒,她在哪兒都能活得很好,你們就别擔心了。”
又坐了一會兒,李興年就随着李夫人和顔緻高去了正院,其他人也從顔老太天院子裡出來了。
“原以為大姐姐是我們姐妹幾個中嫁得最好的,沒想到竟是過得最差的,西涼那種地方,窮山惡水的,哪怕李家舅舅說得再委婉,也能想象得到那邊有多窮苦。”
一出了顔老太太院子,顔怡樂就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朱绮雲和顔怡歡聽後,都同時皺起了眉頭,剛準備呵斥,就聽到顔怡雙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顔怡雙挺着大肚子走了過來,冷笑着看着顔怡樂:“四妹妹,大姐姐過得再不好,也有大姐夫疼着,你與其在這裡陰陽怪氣的,還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
“聽說四妹夫前不久納進門的那個貴妾,很得房夫人和四妹夫的歡心,我前幾天去參加宴會的時候,還聽有人說她是四妹夫的解語花呢。”
“四妹妹,你也真是夠心大的,後院都着火了,竟還有閑情逸緻在這裡說三道四,我也真是佩服你。”
說着,掃了一眼顔怡樂的肚子。
“看來都是一家子姐妹的份上,我給你個忠告,早點懷個孩子吧,有了孩子,或許你還能在房家站穩腳跟。”
四妹夫納的那個妾室她在别家的宴會上見過,是一個初進京五品官員家的庶女,不但模樣俏麗,而且為人還很有心機手段,根本不是顔怡樂這個沒腦子的人能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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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怡雙沒在看氣得炸毛的顔怡樂,看向朱绮雲和顔怡歡:“二嫂、二姐姐,你們好好和四妹妹說說吧。”
說完,就扶着丫鬟離開了。
看着顔怡雙趾高氣揚的離開,顔怡樂氣得不行,咬牙切齒的說道:“她有什麼好得意的,别以為我不知道,三姐夫房裡也有好幾個人,她憑什麼在我面前耀武耀威?”
顔怡歡深吸了一口氣,話沒了以前的婉轉,直白的說道:“就憑她得婆母和丈夫看重,就憑她成功懷上了薛家的長孫,就憑三妹夫房裡的人都隻些通房。四妹妹,你說說,這些你哪一點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