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是故意不看封薄言的。
她知道他來了,引起了全場所有女生的注意,可她就是不想被他牽着情緒走,一眼都不看他,認真跟裴延遇練習滑雪。
她練的是單闆,就像滑闆一樣的,扣好卡扣,裴延遇牽着她的手站起來。
可剛一起來,就失去了重心,整個人要摔倒。
“小心!”裴延遇握住她的手,将她穩住。
遠處的目光明顯變冷了。
葉星語感覺得到,但她讓自己不要在意,笑着對裴延遇說:“謝謝。”
“沒關系,剛開始滑雪就是這樣,磕磕碰碰很正常。”裴延遇領着她的手,讓她在雪裡慢慢滑起來。
容越白冷冷看着,轉頭問封薄言,“三哥,這女人公然給你戴綠帽,你都無動于衷?”
“綠帽”兩個字讓封薄言的臉更冷了。
謝青岑坐在封薄言身邊,柔聲說:“越白,你誤會了,星語跟薄言兩人是聯姻,他們沒感情,早就各過各的了。”
聽了這話,容越白和沈清越都呆了一瞬。
“什麼叫各過各的?”容越白不理解。
謝青岑說:“就是婚姻隻是一個名頭,他們根本沒在一起,也不會管對方跟誰談戀愛,可以說,他們和陌生人差不多。”
這話容越白可能會信。
但沈清越不信,三哥多少次将他的小妻子折騰得滿身是傷,這怎麼可能是沒感情,各過各的?
他看謝青岑把容越白叫去一邊,側目問封薄言,“三哥,真的假的?你跟嫂子各過各的了?”
封薄言沒回答。
另一邊。
容越白問謝青岑,“既然是各過各的,那三哥為什麼不離婚跟你在一起?”
謝青岑一臉哀傷的模樣,“你也知道,這段婚姻是星語的爸爸算計的,他們拿了把柄威脅薄言,薄言想離也沒那麼容易。”
确實。
他們一群人都知道,三哥當初是被逼的。
謝青岑說:“越白,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
“你說。”
謝青岑看着他,“其實我知道,星語為什麼不離婚,她可能就是想找到個有錢人才肯離開薄言。”
謝青岑暗示葉星語是個拜金女。
容越白眼中閃過冷意。
“現在星語跟延遇在一起,隻要延遇看上了星語,她大概率是會離婚的,但是……”謝青岑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但是什麼?”容越白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