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就坐在上面,臉紅了,小聲對他說:“封薄言,可以了……”
功能沒問題。
葉星語放心了。
可封薄言根本不放過她,眼神忽明忽暗,扯下她兩隻作亂的小手,再一次貼上她的唇,貪戀地咬了咬。
葉星語腦子炸了。
他不是說,就試試嗎?
怎麼試完了還親?
她臉紅得要死,用力推開他,“好啦!”
被推開後,封薄言并沒有多糾纏,他現在受傷了,确實做不了那種事,隻是稍一沾上她的唇,就有種戒不掉的感覺。
他呼吸幽沉,說了一句,“等我傷好了,我們再試試。”
葉星語臉頰都燙了,燥熱地說:“不可能。”
“你得負責。”他還是這句話。
葉星語氣得要死,從床上跳下來跑出去了。
剛打開門,就見到了站在門口的霍雲珠和謝青岑。
兩人是一起來的。
謝青岑笑容可掬地說:“伯母聽說薄言受傷了,過來看看他。”
葉星語吓了一跳,趕緊整理好自己的頭發,“婆婆。”
霍雲珠臉色沉了沉,但沒說什麼,問道:“薄言怎麼樣了?”
“剛吃了飯。”葉星語回答。
霍雲珠的目光從上到下望着她,半晌道:“下去吧。”
謝青岑扶着霍雲珠走進去,笑着說了一聲,“薄言,伯母聽說你生病了,過來看看你。”
“誰讓你說的?”封薄言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悅。
謝青岑吓得不敢說話。
霍雲珠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你别怪青岑,是我的意思,你受傷了,我能不過來看看你?怎麼樣?腿痛不痛?”
葉星語站在門外,透過半掩的門,看到三人在說話。
他們看起來才像一家人。
而她是多餘的。
葉星語收回視線,心情沉甸甸的,走去一樓散步。
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喜歡散散步,可以靜靜地思考,情緒會逐漸平穩下來。
走了一小時,她停下來,站在院子裡看梨花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