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薄言将她放在後座,自己坐了上去,拿來薄毯蓋在她肚子上。
“困了就靠在我身上睡覺。”他将她的腦袋按在肩上,手伸了過來,攬着她的腰。
葉星語正要生氣,就感覺他的手在打圈圈。
他在替她揉肚子……
葉星語愣了愣,心口那股憤怒就散去了。
原來是給她按摩肚子。
她的心變得沉悶,靠在他肩上,眼神憂傷又複雜。
對他生氣,可又依賴他,尤其是脆弱時期,被他如此溫柔地對待,心忍不住就想沉淪……
可……不行的。
她不能再沉淪下去了,陷得越深,越難以自持。
她要保持清醒。
她爸爸還在等着她。
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車很快到了榕九台,許牧停穩車,封薄言要将她抱下來。
葉星語趕緊說:“不用了,我自己上樓就可以了,你回去吧。”
“耽誤不了兩分鐘時間。”他堅持,将她抱了起來,走進了别墅裡。
雲姨從裡頭迎出來,“先生,太太這是怎麼了?”
“來例假了,雲姨,你去沖杯紅糖水上來。”封薄言抱她上了二樓卧室。
葉星語剛要起來,他說:“起來幹什麼?不是不舒服麼?”
“我隻是來例假,又不是殘廢了。”葉星語覺得他太緊張了,坐到書桌前,拿了手機給蘇顔顔發消息。
“在聊什麼?”封薄言問她。
“跟顔顔請假,今天在家畫稿。”她在微信上跟顔顔說了這件事。
蘇顔顔知道她來大姨媽都會肚子疼,她體寒,所以蘇顔顔讓她好好休息。
封薄言還想說什麼,但她已經開始畫稿了。
他便沒打擾她,等雲姨把紅糖水端上來,他放在她面前,囑咐她趁熱喝,就走了。
葉星語“嗯”了一聲,像是心不在焉。
等封薄言走了,她才停下筆,透過落地窗望向樓下的院子。
封薄言颀長的身子走出院子,優雅上了庫裡南。
葉星語忍不住出了神,拿着手裡的筆,在落地窗前輕輕描繪他俊朗的五官……
她工作了一天。
晚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