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她耳邊,低啞地說:“不喜歡别人聽見你的叫聲。”
他吻她的時候,她會叫,那種嬌嬌軟軟,氣喘籲籲的氣調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施虐欲,封薄言不喜歡别人聽到。
葉星語一聽,臉轟地一下子紅了,打了他一下,“我才沒有叫。”
“哪沒有?親一次,碰一下,叫得跟……一樣。”
中間那個字,封薄言靠在她耳邊,輕聲說:“浪。”
葉星語羞得耳根全紅了,嗔道:“才沒有。”
他抓住她的手,目光深深望着她,下一秒,又吻住了。
葉星語哼哼唧唧,在他身上扭來扭去。
封薄言按住她的腰,眼眸變得危險,氣喘籲籲地說:“好了,你再扭下去,我不用去參加商會了。”
“啊?”葉星語清醒了幾分,望着他,“你還要去參加商會?”
“嗯,今晚有一個商會。”
“這麼忙幹嘛還要來送我?我也可以自己回去的呀。”
“想來就來了。”他還是這句話。
葉星語心頭震蕩。
他真的很好,不僅值得人依賴,還說到做到。
之前說,會去辦爸爸的事情,就真的去辦了,而且辦得很迅速。
到了樾園,葉星語囑咐封薄言,“大叔,晚上不要喝太多酒。”
他最近太忙太累了,葉星語有點心疼他。
“好。”封薄言笑笑,囑咐她在家好好吃飯。
“我會的。”
葉星語站在院子裡目送他遠去,等車消失了,才上樓去給蘇顔顔打電話。
她忍不住跟蘇顔顔分享。
“太好了!星寶,葉叔終于可以出來了。”蘇顔顔很為她高興。
葉星語說:“大叔讓張承東修改了證詞,證明他才是主謀,爸爸隻是受害者,大叔真的好厲害。”
隻有這樣做,爸爸才是真正的清白人,不然怎麼都會成為污點的。
蘇顔顔說:“是啊,他這事辦得漂亮,你可要好好感謝他。”
“怎麼感謝啊?”葉星語心裡沒主意,她是想感謝封薄言,可是她不知道要怎麼感謝,如果送他禮物或衣服,覺得有點小氣了。
蘇顔顔想了想說:“你把自己送給他啊。”
“我把自己送給他?”葉星語重複了下這句話,臉紅紅地說:“昨晚已經送了啊。”
蘇顔顔一聽就笑了,“不是,我說的不是那種,而是,把自己打扮成禮物,比如女仆啊,護士啊,制造點驚喜給他。”
葉星語越聽越臉紅,“男的真的喜歡這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