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忽然覺得有點累,閉了閉眼說:“随便你怎麼說,放開我!”
說着推開了他,想從床上下來。
可是封薄言的臉徹底冷了,一把将她扯了回來,俊顔逼視着她,“怎麼?被我說中了心聲,惱羞成怒了?”
“你胡說八道!”葉星語真的生氣了,胡亂擡手就要打他。
封薄言抓住了她的雙手,反剪到了身後。
她纖柔的身子立刻弓了起來,封薄言望着她,冷冷地說:“我不管你今晚跟他說了什麼,總之,再讓我看見一次,我饒不了你。”
臉色冰冷地說完,他放開了她,面無表情離開。
葉星語半晌才回過神來。
看着關閉的門,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
清晨。
封薄言的手機響了。
他從沙發上醒來,看了一眼手機,接了起來。
電話那邊說了幾句話,封薄言抿了抿唇,“安排一下,今天去美洲。”
封競遠的事情查到着落了。
美洲警方那邊願意提供封競遠當年的檔案了,封薄言要親自過去一趟。
葉星語醒來的時候,封薄言剛好出了院子。
她聽見動靜,走出了小陽台。
封薄言似感覺到了她的注視,擡眸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上車離開了。
葉星語心裡一緊,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好難受。
他就這麼走了,連一句話都沒跟她說。
之後的三天,封薄言一個電話都沒打給她,似乎就這麼開始冷戰了,彼此都沒有聯系。
葉星語每天都會去醫院看爸爸。
爸爸的情況不好不壞,就是心肌炎引發了心慌無力,還得接着養。
這天她看完爸爸,剛要回家,就在醫院一樓遇到了謝青岑。
她應該是要出院了。
算一算時間,距離她流産已經過了一周了。
葉星語見了她,面無表情。
謝青岑則還是往日裡那副文文弱弱的樣子,但臉色蒼白得像個女鬼。
“星語,好久不見呀。”謝青岑笑着沖她打招呼,好像永遠不會生氣似的。
葉星語看了眼她的肚子,已經平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