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晚氣得咬住了下嘴唇,又是流眼淚那一套,“星語,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今天是我的訂婚宴,你故意梳跟我一樣的頭發,穿一樣的衣服,又把我鎖在房間裡,你這樣做,真的太過分了……”
“等一下。”葉星語打斷她的話,不讓她PUA下去,她笑着說:“你好像搞錯了,整件事裡,我什麼都沒做過,你不相信,可以去查監控,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把你鎖在房間裡,如果沒有,我要你和我道歉,否則我會報警說你诽謗我。”
徐若晚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道:“那衣服又怎麼解釋?”
“不過是撞衫了,有什麼好解釋的?我跟你長得又不一樣,是付宴臣自己認錯人了,你就算要怪,也該怪你自己的男人對你不夠了解。”
付宴臣不太喜歡她說的話,微微皺眉,瞪向了她。
葉星語沖他甜甜一笑。
封薄言見狀,扯了她一下,臉色異常難看。
他從這些對話裡,已經知道葉星語做了什麼,她一定是來搞破壞的,還一直在對付宴臣散發魅力,肯定是想勾引他。
封薄言覺得不舒服,不想他們倆呆在一個空間裡,扯着葉星語的手就走。
“封薄言,你弄疼我了,放開我。”他的力氣很大,捏着她的手骨,疼得她皺着眉。
封薄言聞言,扭過頭來看她,見她小臉緊緊擰着,慢慢松開了她的手,“沒弄疼你吧?”
他一松開,她就将手縮回來了,右手揉着左手。
“是我捏疼你了?我看看。”封薄言想過去給她看手。
她再次躲開,嗓音冷淡,“你有事嗎?”
封薄言盯着她看了好久,才低啞開口,“在裡面這些日子,你過得好嗎?”
他很多次去看她,她都不願見他。
聽說她在裡面被人欺負,他派了人進去處理掉了那些人,并且在她身邊安插了人,隻是沒告訴她,遠遠保護着她罷了。
聽說她成長了很多,每天都有好好吃飯,面對欺負她的人都是往死裡打的。
聽說,裴延遇的人給她帶來了畫稿和資料,她時常在裡頭畫稿。
後來,封薄言讓人給她調了個監獄洗衣房的輕松工作,讓她能每天呆在那裡安靜地畫稿。
聽到她好好生活着,他很欣慰,至少不是了無生趣。
“跟你有什麼關系呢?”葉星語恬靜的臉上是淺淺的笑意,但眼神是沒有溫度的。
“我隻是在關心你……”他的喉嚨像哽着棉花一樣,像有很多話要說,又無從說起。
葉星語勾唇,“我幹嘛要你的關心?”
說完,她就想走。
“星語。”封薄言語氣變重,追過來。
她撩了撩耳邊的長發,“封先生,我跟你沒那麼熟,别跟着我。”
走到路邊,一輛車停了下來。
車窗降下,又是裴延遇那張欠扁的俊臉,他推開車門對葉星語說:“星語,我過來接你。”
葉星語笑了笑,就要上車,封薄言再次拉住她的手,英俊的面容像一尊毫無生息的雕像,“别跟他走。”
“你誰啊?”葉星語諷刺一笑,毫不客氣地說:“我跟你不熟,别像個舔狗一樣一直纏着我,挺讓人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