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是想看葉星語笑話。
誰叫她編排封薄言。
結果封薄言聽完,沒什麼反應,隻淡淡“嗯”了一聲。
女人愣住了,重複道:“封總,你剛才沒聽清吧?那個女人說你是她的舔狗。”
封薄言睨了她一眼,瞳孔幽深,“我是她的舔狗,怎麼了?”
“這……”女人呆住了。
封薄言已經移開了視線,又看着葉星語去了。
這時付宴臣被礦泉水嗆到了,葉星語趕緊上前給他拍背,“付總,你沒事吧?”
她靠得近,那股奇異的馨香一直往他心裡鑽。
付宴臣莫名心跳加速,猛地就推開了她,“你做什麼?”
葉星語被推開,封薄言臉色一變,往她這邊走了過來,但葉星語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無辜地說:“我就是看你嗆到了,給你拍拍背。”
“用不着你。”付宴臣冷着俊臉說完,走去了衛生間。
葉星語沒說什麼,等他走了拿出手機按按按,不知道在幹什麼。
封薄言走過來,低眸就看到她在發自拍,自拍裡,她看着鏡頭比了個耶,而付宴臣,就站在她身後揮杆。
這麼暧昧的照片,想必是針對某個人發的。
封薄言皺了皺眉說:“你發這種朋友圈做什麼?”
“你管我?”葉星語懶得鳥他,繼續編輯朋友圈,選了徐若晚一人可見。
對呢,她還留着徐若晚的微信呢。
現在派上用處了。
封薄言陰着臉看她發完,音色有些不悅,“人家感情好好的,你去挑撥做什麼?”
葉星語發完朋友圈,收起手機,露出一個不深不淺的笑,“封先生,跟你無關的事情少管,該打高爾夫就去打,别再這裡礙事。”
說完,氣氛死一般的寂靜,隻有封薄言的呼吸聲,充滿了壓迫感。
“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封薄言剛才看到,她手裡拿着一份文件,似乎是過來談事的。
但葉星語沒搭理他,譏諷地說:“跟你無關?”
“要我親自去問?”封薄言并不氣,拿出自己的手機就要撥号。
葉星語冷着臉,“你夠了吧?我做什麼跟你有什麼關系嗎?成天派人跟着我,調查我,你有意思嗎?”
“我不想你再犯錯。”封薄言站在她面前,表情嚴肅。
葉星語笑了,“犯錯?在你眼裡,以前是我做錯了麼?所以你說不想我再犯錯?”
封薄言聞言微怔,忽然就變得像雕像一樣僵硬。
他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但葉星語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