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否認,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買珠寶給我,我應該開心,但如果這件事有風險,那我覺得晚一點買也沒關系。”
封薄言看她眉目坦然,不像在意裴延遇的樣子,便說:“我這次是用清越的身份來競拍的。”
“啊?”葉星語轉頭看他。
封薄言說:“沒人會知道是我在消費,就算裴延遇查,也隻能查到清越。”
原來是這樣,他用了别人的身份來競拍藏品,這樣倒是安全了。
葉星語便依偎在他懷裡,看一件件藏品。
看了快一小時,都沒她喜歡的,不是每件展品都是珠寶,有些是玉器,有些是項鍊手鍊什麼的。
包裡的手機又在震動了,葉星語摸到了,以為又是姜暖,背脊微僵。
封薄言問她:“怎麼了?”
“水喝多了,想上廁所,我失陪一下。”葉星語捏着包,不動聲色從他身邊離開。
出了展廳,她快步跑去了廁所,拿出手機,發現是裴延寒。
“喂。”葉星語接了起來
“你終于接電話了。”裴延寒在電話那邊問:“你昨天說,讓我幫你做兩件事,第一件事是準備一架飛機,第二件事呢?”
葉星語說:“裴延寒,我現在跟封薄言在一起,你不要随便打我電話。”
裴延寒挑了挑眉,“怎麼?你們還談起戀愛了?”
“差不多吧。”
裴延寒有些意外,沒想到鬧成那樣還能和好,“那怎麼說?要讓他幫你?”
“不。”葉星語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看了下周圍,确定完全沒人,她才捂着手機說:“他現在很危險,我沒想跟他在一起,但是我得先穩住他,這樣計劃才能進行。”
裴延寒聽明白了,葉星語在假意迎合,他有些吃驚,“這麼說,你現在既要瞞着裴延遇,還要穩住封薄言?”
“……差不多吧。”
左右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裴延寒想了想說:“不容易。”
葉星語:“……”
她确定了,裴延寒就是個腹黑男人無疑了,嘴巴損得很。
“第二件事是什麼?”調侃完,他又恢複了正經。
葉星語翻了個白眼,說:“就是我爸的事情,我想讓你去做一件事。”
裴延寒得先讓她看到實力和誠意,她才願意相信他。
裴延寒:“你說。”
“我爸現在住在威弗療養院,24小時都有人看着他,我想讓你幫我準備一些能假死的藥劑,我想以死亡的名義将他接出來……”
婚禮那天,葉星語如果要接外婆,又要接爸爸,就會很危險。
尤其是爸爸那邊,24小時都有人在值班,她處理完别墅這邊的人,再去接爸爸就會耗掉很多時間,這樣很容易出意外。
爸爸是植物人,離開時他需要攜帶大量醫療器材,不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