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去玩了。
可到了十一點,媽咪還沒起床,老爸也還沒起床,西西有些擔心了,邁上二樓,去了老爸房間找他。
封薄言警覺性一向很高,房門被推開時,他就醒了,擡起眼眸,看到西西又放松下來,“西西,你怎麼來了?”
西西走過來,他一把就将他上了床,摟在懷裡。
西西推開他說:“老爸,媽咪好像生病了,她睡到現在還沒起來。”
封薄言一聽,有些擔心,起身披上睡袍就去了她房間。
推開門,屋内的窗簾拉得緊緊的。
葉星語躺在床上,抱着被子,隻露出一張小臉和一段滿是吻痕的脖子。
看到那深深淺淺的吻痕,封薄言心裡微動,坐到床前去叫她,“星語,你怎麼了?”
他晃她手臂。
葉星語皺着眉,睜開沉沉的眼皮,看到眼前男人擔心的眼神,有些迷茫地問:“怎麼了?”
“西西說你生病了,你哪裡不舒服?”封薄言怕她貧血犯了,問道:“是不是頭暈什麼的?”
“沒有啊。”她的聲音很懶,“我沒生病啊。”
“那西西怎麼說你病了?”
葉星語扶着昏沉的腦門想了想,“是不是因為我一直睡着,他叫不醒我,以為我生病了。”
封薄言:“……”
不過還真有可能,雖然星語看着挺累的,但肌膚紅潤飽滿,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他趴下身上問她,“昨晚鬧你鬧得太累了?”
“你說呢?”她的聲音軟乎乎的,透着一股抱怨。
封薄言忍不住笑了,又讓葉星語睡一會,她腦袋轉過去,很快又睡着了。
等她醒時,已經下午兩點了。
葉星語睡飽了,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才慢慢晃去浴室洗臉。
一見到鏡子,她的臉就窘迫了。
這個混蛋封薄言,把她的脖子上親得都是吻痕,她今天怎麼見人啊?
帶着幾絲抱怨,她找出一件高領,穿上又覺得熱得不行,索性一丢,穿着一條印花長裙下樓。
可能是午後,樓下并沒有什麼人。
西西跟裴昭昭坐在窗前的餐桌上在吃牛角包,封薄言在喝咖啡,午後的斜陽從外面照進來,就像一幅畫。
美洲的綠景還是美,從窗戶望出去就是一片碧綠院子,美得像畫。
“早啊,你們!”葉星語笑着打招呼。
幾人看過來,裴昭昭說:“星姨姨,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是啊,已經是下午了。”葉星語笑了笑,走過來看了眼外面的風景,她感慨:“美如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