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無話可說,撇撇嘴道了一句“行”,臉色淡淡就要回房間去。
誰知道封薄言跟了進來。
葉星語一愣,已經被他抓住了手腕,面無表情問她:“你晚上跟厲斯年做什麼了?”
“沒做什麼。”葉星語回答,就是要掙開他的手。
但她掙不開,他的力道很大,修長的手捏起她的下巴,看向了她脖子一塊紅紅的地方,“沒做什麼,這裡怎麼會有吻痕?”
吻痕?
應該是晚上坐車的時候被蚊子咬的吧?
當時一直覺得脖子很癢,撓了好幾次,可能留下痕迹了?
她伸手要去摸,就這麼一瞬間,似乎惹怒了封薄言,他忽然把她一扯,攥緊了懷裡,眼神像利刃一樣冰冷,“你們做了?”
葉星語被他拽過去,毫無防備撞在他胸口上,頭暈目眩。
她也有些惱火了。
晚上不僅被厲斯年審視,懷疑,還要被封薄言打電話警告,現在又亂給她安罪名?
她被他攥着手,擡起眼眸冷冷看着他,“就算是,又關你什麼事?”
“所以你們真的做了?”他的嗓音像寒冰一樣冷。
葉星語嗤笑,“我們都是要離婚的人了,我做什麼跟你有什麼關系?你又有什麼資格問?”
“我沒資格問?”
他臉色黑沉,盯着她那張可惡的臉,理智像是一瞬間被燒幹了,“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如果你敢跟厲斯年發生關系,我不會放過你們兩?”
咬牙切齒說完,他拽過她,就将她壓在床上。
葉星語都驚了。
他到底在做什麼?
就在她驚詫的時候,他已經撩起她的裙擺,吻了過來。
葉星語要罵出口的話被他堵了回去,想推開他,也推不開,被他擠壓到床角,懲罰性啃着唇。
“唔……”
她驚叫了一聲,還沒推開他的人,又被他的手探進裙擺裡,褪下了絲襪。
涼意頃刻沁入毛孔裡,激得她渾身發顫,想躲,又被他的大掌扣着腰,重重揉弄。
葉星語大腦“噹”的一聲,羞恥到了極點。
這個人就是個混蛋。
哪怕他現在失憶了,行為跟之前也是一模一樣的,一生氣就霸道掠奪!
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隻能捏着他的襯衣,等到能吸氣了,才顫顫巍巍道:“你别這樣,你松開我……”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跟厲斯年睡覺?”封薄言怒視着她。
而那個女人,不僅不知錯,還惱恨地跟他繼續吵,“你以什麼立場來要求我?你自己不也跟厲綿綿搞着暧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