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把骁濤得罪的死死的,以後肯定麻煩不斷。”
秦石蹙着眉,一臉不服氣,
“他敢找茬,老子用錢把他埋了,我就不信隻要我舍得砸錢,還能滅不了他,道上拿錢辦事的高手多了去了!”
尚景城攤手,“你看你看,你跟岩深一模一樣,你要用錢把人家埋了,他還想直接滅人家老巢。”
秦石黑臉,“别拿陸岩深那個人渣跟我比!”
尚景城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也是服了你們兩個,明明心裡都關心着對方,卻非要死鴨子嘴硬不承認,對方有事兒,還不是鬧心。”
秦石一聽,急眼了,“誰關心他了?我巴不得他趕緊破産成為流浪漢。”
“你怎麼不巴不得他死了?或者巴不得他身患重病變成殘疾?詛咒他破産算什麼本事,往他身體上詛咒。”
秦石:“……”
尚景城趁機說了句,“你說當年那事兒都過去多久了,你倆怎麼還……”
提到當年的事情,秦石的臉更黑了,他不跟尚景城聊了,邁着步子向酒吧外走去。
尚景城知道,他是又想到了傷心事,難過了,無奈的歎了口氣。
京淵說:“你别理他,他就是嘴硬。”
“都是一起長大的,我還能不了解他,他和岩深的脾氣一樣一樣。不說他倆,反正今天得罪了骁濤,以後都要小心點。”
“嗯。”
“還有,我和岩深肯定都站京家,你放心,天塌下來咱們一起扛。”
京淵點點頭,“謝謝。”
尚景城拍了拍他的肩膀,
“自家兄弟不說二話,行了,你帶秦石去醫院看看,我這亂七八糟的,就不招待你了。”
“嗯,酒吧的損失,我賠付。”
“不用,這點小錢,兄弟有。”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京淵離開酒吧,出來找秦石了。
秦石正靠在車邊抽煙,眉頭蹙着,一臉煩躁。
京淵知道,他煩不是因為今天打架的事兒,是因為過去。
那裡有一道坎,他一直邁不過來,所以就一直氣着,跟陸岩深的關系,也一直僵着。
看見他靠近,秦石說:
“你不用顧及我和陸岩深的關系,以大局為重,他能站你是好事,你好好跟他處。”
京淵一聽就聽出來了,他是怕自己跟他提當年的事兒,故意找了個話題。
京淵在心裡無奈歎了口氣,當年……
他想趁機說說,可看秦石一臉煩悶,還有一身的傷,就說,“走吧,先去一趟醫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