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岩深要是賭氣毀約,不光毀了價值不菲的利潤,也毀了初五的心血。
初五夾在中間,是陸岩深沒有當天就把卡特弄死的主要原因。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兩人畢竟一起經曆過生死,如果不是卡特那個人有毛病,他們還可能成為好兄弟。
所以這個卡特,很麻煩。
尚景城想着長出一口氣,無奈,他也想不到好辦法幫陸岩深。
卡特現在就像是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黏上陸岩深了。
過了會兒,尚景城問陸岩深,“要不找幾個人給他上上政治課?”
陸岩深喝了杯辣酒,“不合适。”
尚景城無奈的聳聳肩膀,的确不合适。
卡特雖然那啥不正常,但他也不是個軟柿子,而且他背後還站着整個K國财團,如果找人警告他,傳到K國那邊,陸岩深這邊不好解釋。
找人收拾他跟陸岩深親自教訓他,性質是不一樣的。
“唉,真是個麻煩。”尚景城無奈道。
過了會兒,包廂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服務生進屋說,
“老闆,人清醒了。”
尚景城立馬看向陸岩深,看他現在的表情冷靜了不少,他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知道了。”
陸岩深又灌了自己一杯酒,起身往外走,尚景城趕緊跟過去。
三樓包間内,卡特正在發脾氣,他用蹩腳的普通話教訓服務生,
“你們酒吧不賣酒,這是在搞笑嗎?當我是傻子?我不管你們老闆是誰,趕緊給我拿酒來,三分鐘内不送進來,我把你們的店砸了!”
陸岩深剛才還在找醫生給他醒酒,酒店服務生這會兒當然不敢再給他酒喝。
幾個服務生低頭站在包間裡,聽着卡特大發雷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口氣倒是不小。”尚景城不屑的冷哼一聲。
不過在推開包間門以後,他立馬換了副表情,笑呵呵的看着卡特問,
“這是怎麼了?”
卡特眉頭一蹙,“你誰啊?”
“這家店的老闆,尚景城。”
卡特聞言剛想發脾氣,突然看見他身後跟進來的陸岩深,眼睛一亮,噌的一下站起來了,“阿深。”
陸岩深摔上房門走過去坐下。
卡特看上去心情不錯,不過看到尚景城也想落座,立馬蹙眉道,
“這裡不需要你伺候,出去!”
尚景城:“……我沒說伺候你,我是跟着岩深一起來的。”
卡特看看他又看看陸岩深,“你們是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