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沒有觸發任何通道口。
旗台很小,高陽幾乎在每個位置都試了一下,一無所獲。
高陽收回符文回路,歎了口氣:“看來,這個符洞是由兩塊符文的力量和蒼道一起構成的。”
“就是說,我們必須找齊兩把鑰匙,才能開門。”湘蝶試着理解。
“恐怕是。”
九寒剛想說什麼,忽然皺起眉,他半眯着眼看向教學樓的方向:“那裡有人。”
大家立刻擡頭看過去。
沒錯,教學樓樓頂的邊緣,鐵護欄後站着一個人影,看不清面容。
“它似乎在看着我,們。”羅尼不是很确信。
九寒無聲地看向高陽,灰雄、湘蝶、黑雀也跟着看過來。
大家在等他做決定,高陽一時間感到責任很重。
接下來的決策,關乎着隊員,不,是全員的生死。
樓頂上的人影是誰?
沒被符屍咬的幸存者?還是被符文異化的獸?或者别的什麼未知存在?
沒有答案。
但既然出不去,該面對的遲早得面對,坐以待斃解決不了問題。得不到真正的治療和休息,大家的疲憊隻會更加嚴重。
高陽别無選擇,他沒法再“苟”,隻能“賭”了。
“我們手頭還有什麼?”高陽問湘蝶。
湘蝶手裡還提着一個補給包:“C藥劑2支,專用腎上腺素2支,催眠瓦斯2枚,少量水和幹糧。”
“腎上腺素給我和灰雄。”九寒說,“七影已經用過,不能再用。”
“嗯。”高陽同意,如果情況不妙,九寒和灰雄打上一支腎上腺素,短時間内還能一戰。
當然,所謂的戰鬥也僅限于普通人之間的戰鬥,但幸好,在“集體沉默”的作用下,衆生平等。
湘蝶将兩支腎上腺素交給九寒和灰雄。
高陽又看向羅尼:“羅尼,你留下來照顧曼蛇和罐頭。”
“明白。”
羅尼在之前的戰鬥中已經耗盡體力,還扭傷腳踝,走路一瘸一拐,一會如果真要打起來,他隻會拖後腿。
羅尼将手中的匕首交給湘蝶:“你們小,心。”
湘蝶接過匕首,“你們也是。”
“我們走。”高陽說。
“走!去會會它!”灰雄強行打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高陽、九寒、灰雄、黑雀、湘蝶五人走入林蔭道,很快來到教學樓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