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跟青靈簡單洗漱,吃了早飯,錯開時間,先後回到離城大學。
徹夜未歸,高陽免不了被三個室友一番八卦,高陽謊稱自己回家了。猜到高陽跟青靈在一起的彌施也很識趣,沒有拆穿。
白天上課,無事發生。
下午五點半,高陽未回寝室,前往堕落街,來到艾曼的桌遊吧。
桌遊吧的門口挂着“暫停營業”的招牌,門虛掩着,高陽推門進去,見到了那個賽博少女打扮的前台。
“帥哥,你又來啦。”她認出了高陽,“找老闆娘?”
“是。”高陽笑笑。
“1号房,月球基地。”女孩單手拖着下巴,似笑非笑,看來是個相當穩定的迷失者啊。
高陽來到了1号房,所有人都在場了。
他有點意外,自己還提前了五分鐘,沒想到還是最後一個來,難道這就是領導光環?
房間内是一如既往的近未來風,牆壁上畫着逼真的壁畫:巨大的舷窗,窗外是月球表面,可以看到漆黑的星空,一望無際的黃色沙地,大大小小的隕石坑,以及其他月球基地建築。
房間内是一張圓桌,圍着十幾把椅子。
靠門的主座留給隊長高陽,其他位置都坐着人,從高陽左邊依次是:罐頭、灰雄、曼蛇、九寒、奈奈、陳螢、艾曼、天狗、黃牛(黃警官)、青靈。
加上高陽,共11人。
咦?今天的奈奈格外安靜啊,打扮鄰家,身上也沒戴什麼奇怪的飾品,沒貼什麼奇怪的紋身,更沒有滿嘴中二發言,看上去就像一個正常的青春少女。
哦,原來是她的正對面坐着青靈。
遇到天敵了啊,被血脈壓制了。
高陽坐下,不廢話:“會議開始,先彙報下現階段的調查進展。”
陳螢化淡妝,頭發盤起,打扮知性,完全就是職場白領。
她率先說話:“我這邊的人在雪國調查了一個月,極岸教還在正常發展,但背後的蒼母教勢力已經悄悄轉移,根據我們掌握的線索,早在兩年前,蒼母教的大本營就不在雪國了,隻留下一些本地的邊緣教衆,不成氣候,查不出什麼線索。”
“蒼母教去哪了?”高陽問。
“尚不清楚,蒼母教的對接方式都是單線程的上對下,上層發布命令,下面無條件執行。核心高層都很謹慎,不會留下線索,他們可能去了其他孤島,也可能就藏在離城。”
搞半天,等于沒進展啊,你們百川團在偵查方面不是很行麼,看來有點名不副實啊。
高陽沒表現出失望,略微點頭,看向十二生肖的代表黃警官。
黃警官露出不疾不徐的老練笑容:“我們這邊倒是有些進展,不過,能得到這個線索純屬偶然。”
在座的人紛紛看過去,等待黃警官的下文。
“發現該線索的人是潑猴,本來今天他應該親自來參加會議,不過昨天他哥哥生病住院,他去陪同了。”
“理解。”高陽說。
黃警官端起桌前的一次性茶杯,喝了一口茶:“先簡單介紹下我們組織的潑猴,一個六十幾歲的大爺,九年前才覺醒,他有一個雙胞胎哥哥,是個迷失者。”
“迷失者?這怎麼可能?”艾曼相當吃驚。
灰雄、曼蛇、九寒、罐頭、陳螢等人,也表現出不同程度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