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可渡,需自渡。運可改,需自改。”格裡高念出來,他對這話印象深刻。
“是啊。”百裡弋看向衆人:“諸位,謝幕之戰,你們得自己打。”
“那你呢?”朱雀問。
“回日記本。”百裡弋微笑:“耐心等待。”
橫木舉起手,說不上緊張還是腼腆地推了下厚眼鏡:“百裡先生,我又想到一個問題,我們這屆,一直沒出現和的天賦者,是不是因為您呢?”
“是的,末尾12天賦大部分無法突破4級,恐怕也跟我有關。”
“如果這樣,您不就等于幹涉了我們的因果嗎?”橫木有些擔心:“這會不會……出問題啊?”
“别擔心,這是BUG。”百裡弋神态自若:“我的确搶走了本該屬于你們的天賦,但我是在上一屆從蒼道那拿到的,那是上一屆的因果。這一屆,我沒領悟任何新天賦,我的存在,雖然導緻蒼道在這一屆能分配的天賦和能量減少,但我并沒直接改變這一屆的因果,除十二符文,每一屆之間都是隔絕開來的,具有獨立性和完整性。”
“我舉個例子你就懂了,我在廚師做菜前拿走一點佐料,不會影響廚師的發揮,他照樣能做出一道好菜,但我要在廚師做菜的時候拿走一點佐料,影響就可大可小了。”
“原來如此。”橫木謙虛地點頭:“謝謝解答,我沒問題了。”
“我有問題。”優雅端坐的白露再度開口。
“請講。”百裡弋側身。
“死獸對應的是七宗罪?”白露問。
“是。”
“能力是什麼,是否也跟七宗罪有關?”白露會在意這個,是因為她想挑選一個合适的敵人,給自己來一場風光大葬。
前面大家所聊的事,盡管颠覆了她的很多認知,但對于一個滿心求死的人來說,已經沒多少意義。
百裡弋笑而不語,看來這些信息不能透露,可能會影響到他們的因果。
白露淺然一笑,不再多問。
“七個死獸啊,我們真的能打過?”面容蒼白憔悴的掃晴,已經在擔心更實際的問題。
“一起對付肯定沒戲,但如果能想辦法逐個擊破,不是沒有希望。”曲幽認真分析道。
“感覺很難。”九寒說:“死獸彼此之間肯定有感應,而且支援也很快,比如……”
九寒沒說下去。
“比如死獸嫉妒。”鬥虎不慣着,替九寒說出來:“那支援速度,我們都見識過了,分分鐘就能趕到。”
“如果我們隻做好殺死一個死獸的準備,結果一下支援好幾個,被動的就是我們了。”
“那就轉換思路,将計就計,埋伏好,把它們全引過來,打個措手不及,一舉殲滅!”曲幽繼續出謀劃策。
鬥虎先是一愣,然後看向朱雀,兩人面面相觑,啞然失笑。
“曲幽。”朱雀笑容苦澀:“你是沒見識過傲慢和嫉妒的能力,你要見識過,就會知道這種戰術絕不可能。”
“就我們目前的戰力。”鬥虎揉着下巴上的胡渣:“我樂觀估計,能同時對付三隻死獸怕就是極限了,而且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你們當初是怎麼做的?”高陽看向百裡。
“我們找一個最有利的時間,發起總攻,這便是謝幕之戰。”百裡弋回答。
“最有利的時間?”高陽發現了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