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想了想,點頭道:“還是。”
……
翌日午後。
大徐區、向陽路,生如夏花店。
謝幕之戰後,靜書盤下了歌姬的花店。
了了當上無業遊民。
天狗昏迷醒來後選擇休學。
至于駿馬,當初黃警官幫他一把火燒掉的酒店至今沒重新營業。
三人很閑,成了花店常客。
高陽上門時,幾個人正在花店閣樓喝咖啡、聽爵士樂。
高陽找他們打聽蒼狗的事。
“老闆在麼?”樓下傳來聲音。
“來了!來們先聊……”靜書放下咖啡杯,“咚咚咚”地下樓了。
四人談話繼續。
“我不認識他。”天狗說。
“我也不知道這人。”駿馬喝了一口咖啡:“我今晚去翻翻十二生肖的舊檔,這事之前都是白兔在管。”
了了想起什麼,“我在百川團搞情報時,對十二生肖做過調查,除了龍,蒼狗的信息最少,我對這名字有點印象。”
高陽端着咖啡,若有所思。
“隊長?”了了聰慧的眼珠一轉:“是不是要出任務了?”
“沒有。”高陽說。
“啊?”了了難掩失望。
“你不是讨厭工作麼?”高陽問。
“我不是讨厭工作,我是喜歡摸魚!”了了認真解釋:“摸魚的樂趣要在工作中體現啊,你一覺睡了大半年,我們閑了大半年,這心裡頭慌得很。”
“沒錯。”駿馬點頭。
天狗一點不慌,他欲言又止。
“我以為你喜歡平靜的生活。”高陽說。
“沒錯,但那得是真正的平靜呀,末日都要來了,我哪還有心情生活!”
了了打了個比喻:“隊長,必須先做完暑假作業才能開心地玩一個暑假啊!”
“是的。”駿馬贊同。
天狗不做作業也能開心一個暑假,他欲言又止。
“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高陽面無表情地開玩笑,“但你們對一個剛下床的植物人要求是不是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