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
于梨小心端詳她神色,“你走的匆忙,我們當時都不知道,後來不知怎麼的圈子就傳開了——說你,說你嫉恨後媽,把她推下樓梯,害她小産了。”
噗!喝茶的秦魚又噴了。
嬌嬌也懵逼了——這不就是八點檔豪門劇裡面的狗血情節嘛。
于梨被噴了一臉,滿是苦逼:“你這啥情況啊,這麼驚訝的樣子,難道不是你幹的?我猜也是,就你這慫逼,表面上小太妹似的,其實還沒我膽子大,讀書那會叫你給我抄個試卷都不敢……”
秦魚咳嗽了幾下擦嘴巴,這才有了氣力,奄奄一息似的:“我隻是不好說什麼,自己也雲裡霧裡的。”
她沒把話說死,畢竟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主當年是什麼情況。
但得是多蠢逼啊幹這種事兒,當年原主多少歲來着?
十六了吧。
難道中二期?
于梨看秦魚諱莫如深的樣子也就扯開了話題,“對了,你見到你那繼弟跟那小白蓮沒?”
秦魚:“你說的是我那如蓮的繼弟吧,至于那位秦夫人的外甥女……白是白的,如蓮就算了。”
以她的洞察力,那女的明顯是帶着婊氣的,很能裝——跟她自己一個路數的。
同行看同行,兩眼帶X光啊。
“哈哈,沒錯,我們這圈子的也多看她不爽,但她跟另一圈子的人玩得很好,就是那些貴族精英。”
貴族精英是那些人自封的,雖都出自豪門,可總有好壞,按照那些人自己的劃分标準,秦家姐弟跟于梨這種愛玩的二世祖就是渣渣,他們這些成績好學曆好海外鍍金歸來在家族企業認真發光發熱的就是貴族精英。
“不過你那繼弟不太一樣,履曆太光輝了,跟開挂似的,如果他不是沒有你們秦家血脈,沒準……你懂的~”
于梨也算是給秦魚提醒了,秦家這麼大一航空母艦将來總要人繼承,原本是秦家姐弟名正言順,可一個在外十年,一個爛泥似的,那麼那位光輝履曆的繼子就很有上位空間了。
秦魚腦子轉得很快,忽笑:“是表姐弟吧,也行?”
“不算是真的表姐弟,聽說你那後媽是溫家領養的。”
後媽姓溫,叫溫绮心,繼子後來改她的姓氏,叫溫涼,然後那便宜小外甥女叫齊蘊。
如果溫涼有上位空間,那麼不管是溫家還是那齊蘊小姐姐都想搭上這淩雲梯。
秦魚不是本尊,不介意這航空母艦歸屬,但她隐約想到這種豪門戰争也許也跟戰争有關,所以必要要上心幾分。
“不過我回來了。”秦魚點出一句,于梨笑着豎起大拇指,“沒錯,你回來了,而且秦叔對你并不冷淡,親女兒跟繼子,再怎麼樣也得選前者吧,所以你要小心咯。”
于梨看似大大咧咧,可能玩得起來的大小姐腦子裡也不是草包,未必比那些精英子弟差勁。
“承你的情,來走一個!”
茶杯碰酒,幹!
秦魚才喝完茶就敏銳看到對面包廂的門打開了,一個侍從端着酒水出來,但也把上面一些東西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那些東西好像是什麼小包裝袋,這侍從摸到它們的時候還有幾分嫌惡,手指甩了甩,還在腰兜上挂着的毛巾上擦了擦。
這東西肯定不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