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峰似乎波瀾不驚,也沒給秦魚說話。
“齊蘊姐,小魚姐在國外是很認真學習體驗工作,并不碰那些娛樂藝術,她跟我們說過了。”
繼弟溫涼解圍的技巧并不高超,甚至算得上粗糙,但給自家人拆台的效果還可以。
齊蘊的表情果然尴尬了,但馬上自然微笑:“瞧我這記性,倒是真的忘了,忘了秦姐姐在國外一直都忙着打工。”
“打工?”羅先生淡涼的聲音忽然出現,“你也會打工?”
這語氣很讓人不喜啊。
秦魚用叉子差了一塊鳕魚肉,放進嘴裡咀嚼,一邊說:“我不會打工,但會搬磚。”
你吃東西比回答更正經一些。
明眼人都看得出秦魚很敷衍,敷衍到一點禮數都不管——雖然齊蘊認為這個人本身就沒什麼禮數。
秦峰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羅先生的目光在某人随意抓着刀叉的手掌上掠過。
再沒有禮數,這手也纖細白皙,骨節美感。
很漂亮的手。
隻是這手的主人很不喜歡他。
————
吃完飯秦魚就撤了,上樓洗了個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傭人已經将衣服都收拾了進了衣櫃。
今天是不能再出門了,不然秦粑粑真能把卡給停了。
一千萬跟撒比弟弟一比,秦魚果斷選擇了前者。
安生了兩天,張叔那邊也不見人,像是去調查了。
等第三天,張叔才對秦魚每日一次的詢問給予回應,
調查結果出來了。
“張叔你的意思是說,張敬那小子是一販~毒團體的下線,專門在赤線盯着秦苟這樣的二世祖們,給他們注射毒~品?”
張叔手裡還有一疊調查資料,“羅先生那邊也清理了下赤線,還抓到幾個張敬的同黨,就是其中一個給張敬消息讓他逃走……”
“這個團夥都端了?”
“端了。”如果隻是秦家,可能沒這麼快,但羅先生那邊黑道白道兩把抓,人脈很厲害,聯手之下效果很是駭人。
“有問題嗎?”
秦魚這個問題才是問題,張叔目光一閃,“大小姐這話的意思是?”
秦魚對秦家的人并不相信,因為她昨晚領會到這個任務可能還有了另一種解讀方式。
“我的意思是我的撒比弟弟最近太倒黴了,總覺得有人故意盯着他下手一樣,我想知道這個組織對他下手,是不是有另外旁生的目的性。”
這就是不是一般豪門浪蕩大小姐可以有的敏感了。
張叔似沉思了下,卻低頭:“并未查到這些。”
秦魚睨了他一眼,暗暗道她都可以想到,這種老狐狸不可能沒想到,更别說秦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