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先喝口茶吧,有些事情,等外人走了再說,現在不适合的……”這人本就純良溫潤,給緊繃的場面緩和了下情緒。
溫绮心眉眼果然緩和了一些,隻是看到自己兒子偷偷瞧秦魚臉紅的樣子,頓時又來了火氣,猛地盯着秦魚,就差把她看成青樓裡面那臭不要臉的小娼妓了。
秦魚翻翻白眼,你兒子看上我怪我咯~不過溫家人是真生氣了。
什麼叫外人?我們是自家人!
這群人氣憤歸氣憤,卻好像還是不肯走的樣子,直到張叔進來,三言兩語請走了這些人,外人一走,這裡就隻剩下了自家人跟幾個律師。
對了,還有齊蘊,這厮本就住在秦家,現在也沒有忽然走的理由。
秦魚跟溫绮心其實都沒理她,前者想要洗個澡緩一緩被吓到的小心肝,後者更在意高大狀的到來。
她瞥了秦魚一眼,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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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以洗澡遁走,進了屋就得到于梨等人的電話詢問,大概是青海大學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
這群二世祖消息怎麼這麼靈通!
秦魚翻個白眼,索性在群裡簡單描述了下大概,然後對黨和國家寄予了充分的信任,一定能還自己一個清白芸芸。
詞兒一套一套的,看來是沒事了。
衆人放心,于梨卻喊着要來陪她睡覺。
“算了吧,我家今天這情況不太妙,你别過來了。”
于梨不在牽扯中,能撇開就撇開,秦魚都覺得不該讓奚景過來了。
可惜剛剛打了電話,奚景手機關機了,大概正在學校裡照顧她媽媽。
秦魚跟于梨說着話,一邊從衣櫃裡面拿出衣服換洗,正好外面有人敲門,打開一看,是溫涼。
秦魚跟這個人沒有過多少接觸,也就那天他上來喊她一次而已。
“有事?”
溫涼有些糾結,但還是小心翼翼說:“我能進去嗎?”
他好像有些話不敢對外說的樣子。
秦魚瞥了他一眼,走廊上人多,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進來吧。”
秦魚放他進來,關了門,溫涼才說:“學校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跟阿苟肯定不是兇手。”
秦魚挑眉:“你為什麼這麼确定?”
“因為你一直在家啊,而阿苟也一直都在給你做生日禮物。”
“你怎麼知道我在家,又怎麼知道阿苟給我做生日禮物?”
秦魚近前,隐隐逼迫。
溫涼本就纖細柔弱的樣子,愣是被秦魚逼到了牆角,身體靠着牆,臉色越來越紅,額頭也有冷汗,最後不得不回答:“你的生日我本來就知道啊,十年前就知道了,我記着,而你這幾天待在家裡,我也問過的……經常問。”
丫,這小子真這麼喜歡原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