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态度也很明确,反讓趙鐵男有種不太樂觀的感覺。
“我看着這可不像是禁入地啊,比那有人住的還幹淨多了,是吧,大小姐。”
這話明顯是雙重嘲諷。
張叔面無表情,而秦魚瞪了瞪趙鐵男,“我那兒也才住了一天,幹淨不幹淨可不關我的事兒,不過這裡禁入,是誰打掃的?”
張叔看向秦魚,一闆一眼說:“一直以來都是我打掃的。”
哦,那就難怪了,老東西,打掃得一塵不染。
秦魚瞥了他一眼,已然明白自己查不到什麼了。
果然,13号别墅查了個徹底,别說秦苟人了,就是腳印指紋半個沒有。
如趙鐵男說的,對秦家果然沒能調查出半點痕迹,那位斧頭襲擊者就跟銷聲匿迹似的,半點痕迹都沒留下。
若是那襲擊者,指紋沒留下,腳印也沒有,畢竟不是泥土地面,很難留下什麼腳印,追到那林子裡,也因為有樹葉跟土地堅硬,壓根沒采集到什麼可靠信息。
得,這就如鬼魅一般消失了?
秦苟也是。
這秦家邪門啊,不會中邪了吧。
刑警隊隻能郁郁離開,臨走前對秦魚叮囑一定要小心,遇上危險及時報警雲雲。
秦魚一臉菜色:“那斧頭一下來我保準沒命,還打個鬼的電話。”
警察走後,秦家明明人不少,卻好像一下子冷寂了下去。
秦峰……這個人沒有歸家。
秦魚要自己親自開車送奚景去了學校,張叔見攔不住,就在車外對秦魚說:“大小姐隻知道秦苟是您的弟弟,也知道先生是您父親,但您在情感上,有哪一次是偏向後者的?”
駕駛座上的秦魚有片刻沉默,而奚景覺得秦家這種局面,最煎熬的還是秦魚。
嬌嬌:并不!一切都隻是為了任務!
但車子啟動的時候,秦魚轉頭對張叔說:“我隻知道每個人活着都不容易,一派和諧我不奢望,但至少要保證不會出現我的親爹幹掉了我的親弟,或者我的親弟幹掉了我親爹這種情況,而我也從來不會用偏向誰的情感來判斷一切,我隻從别人的行為判斷我最後該做什麼樣的選擇。”
“我是個利己主義者,張叔。”
張叔眯起眼,幽幽道:“那您就更應該聽我一句話了,大小姐……您為何不懷疑秦苟少爺那晚上就是襲擊你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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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出山道,出了莊子後,奚景也把溫绮心的話告訴了秦魚。
方向盤在手,把控方向,思緒也在飛,秦苟是襲擊者嗎?
秦魚思慮了片刻跳開了這個方向,說:“秦苟肯定是從13号别墅離開了,那别墅有點怪。”
是不是完全黑化了,找到人就知道了。
“怪?”奚景驚訝。
秦魚:“我一開始也隻是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但說不上來,但從13号别墅出來後,從外面往裡面看,我忽然就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