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就不好玩了。”
排水閘關閉,出水閘……再出!
惡劣得無以複加!
水流從腰部很快往上,秦魚還清醒的,她一呼一吸着,看着外面的剝臉狂人,她嘴唇動了動,說了一句話。
“如果要說玩,你找溫绮心那女人就是找錯人了,她古闆無趣,跟慈禧的裹腳布似的,一點都不好玩。”
還卯着心思要救她的溫绮心:“……”
呵呵~~
于梨捂臉,我的小祖宗,你這是幹啥啊!
“哦?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要找你玩兒?”
他笑着說,“可你已經玩不起了……”
秦魚靠着玻璃壁,從裡面發出的聲音并不大,“是嗎?起碼在死之前,我應該說出一些讓你不安的話。”
“比如……你現在到底多少歲了,是49,還是……”
一秒,畫面陡然黑掉。
但燈光來了。
是羅森的人開了電閘,但羅森冷喝:“沒讓你們關閉屏幕!”
“不,不是我們啊先生!”這些人委屈得很,羅森等人頓時驚疑。
什麼意思?
不是他們關閉的,那就是……剝臉狂人自己關閉的!
他為什麼忽然關閉?不是這樣才能給他帶來掌握一切戲耍衆人的快~感嗎?
除非出了意外,或者說秦魚的那句話就是一個意外。
羅森眯起眼,忽看向溫绮心。
後者忽然轉身就走,停車場,溫绮心的保镖跟司機都就位了,看着她走出,有人聽到她跟手機那邊的人隐隐約約說了語速很快的英語。
翻譯過來大概是……
“我知道……太久了……我也不信……”
“父親……我沒有退路了。”
“我要保護我的兒子。”
“如同您保護我。”
她結束了通話,因為她的保镖已經用眼神給她提醒。
羅森來了。
兩人所站的地方,保镖避開,但又保持一定距離。
“49歲,如果我沒記錯,那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