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胖,這是蓬松!毛發蓬松!”
“我會考慮把你的毛剃光看看你真正的肉~體。”
最毒婦人心啊!!
嬌嬌全身炸毛,很快又恢複,舔舔爪子,高冷傲慢得說:“好吧我胖了,那又怎麼樣。”
你能拿我怎麼樣~~~呵呵~
秦魚當然沒拿他怎麼樣,隻是納悶,“那女的沒什麼毛病?”
不是說養死了很多貓狗麼。
“有啊,毛病可大了,她也的确養死了很多貓狗。”
“那你……”
“那些貓狗都是撐死的。”
“……”
然後他是幸存者,并且在這種喪心病狂的喂養中堅持自我不斷抗戰最終……
胖了三圈。
出于對自己身材負責任的心理,嬌嬌痛定思痛,終于忍心離開了。
秦魚再沒有搭話,連那兄妹什麼人家都沒問,倒是嬌嬌主動交代了不少情報。
那兄妹竟也有些來頭,雖不是大世家,但其父是上海衛生署署長曾俊益,說起曾俊益這個人吧,一直都是上海灘幾大勢力拉攏的對象,倒不是說他多舉足輕重,而是如今國勢風雲飄搖,上海灘的平靜也是暗流湧動,能添一臂力,誰也不會拒絕,何況這曾俊益的職位是不要緊,但他姐夫卻是一個大人物。
“市長?陸之行?厲害了……”
秦魚沒想到嬌嬌這一蹭吃還蹭到了這麼一戶人家。
“不過曾俊益這人沒太大的政治意義,你要蹭就蹭到陸之行家裡去。”
“咦,這是一個好主意。”
一人一貓對視一眼,齊齊微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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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山中後,還是大中午的時候,秦魚拿了張佛給了弓箭圖紙。
這圖紙是走的時候張佛才給她的,說是卸嶺箭客一門特色就是每個人的弓箭都不是一樣的,而且都是自制的。
自制,也意味着是最适合自己的,也是最心靈相通的。
“自己生的孩子總比抱養的親。”嬌嬌也這麼說。
秦魚皺眉:“我怎麼覺得是因為這一門派的師傅都……比較懶。”
嗯,可能這個才是真相。
“而且這圖紙畫的……不是一般的醜啊。”秦魚歎息,以她現代出身,看慣了現代那中機械制造圖紙,對這種圖紙委實不習慣。
比例呢?材質說明呢?通通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