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有好幾位軍醫院的醫生過來幫忙處理,蘇蔺倒是騰出手了,專心照顧秦魚——跟她的貓。
兩天後,秦魚精神好了些,但身體還是下不了地,蘇蔺來給她換藥,。
“外面好像人員出入挺密集,出事了嗎?”秦魚問。
蘇蔺:“不算出事,隻能算是之前那件事在收尾。”
這話其實挺有深意。
“說真的,我覺得你不像是個法醫。”秦魚說。
進步青年什麼的,呵呵了。
試探他?蘇蔺:“亂世之中,随波逐流,誰能保持一層不變的表象?”
“有啊,我,一直都是小仙女。”
“……”
蘇蔺嘴角扯了下,瞥她,“你不小了。”
我十八沒到你信嗎?!!!
秦魚也扯扯嘴角,微笑:“我的确不小。”
溫柔清雅柔弱,可蘇蔺從這人似笑非笑的眸子裡看到了什麼。
他的目光滑過她裸露的肩頭,傷口已經包紮,露出的皮膚其實不多,但那晚上脫她衣領的時候,他看過她的一部分内衣。
看過了,心裡有數。
不大。
但她笃定他不敢反駁,自然,蘇蔺再沒說什麼,當默認了,但手上動作一直沒停,敷藥的時候,秦魚手指曲了曲。
“疼?”蘇蔺語氣輕柔了些。
“嗯。”
“疼就對了,說明藥有效。”
“……”
你特麼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秦魚也隻能忍啊,不然能怎麼辦?
在蘇蔺挨着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她忽然壓低聲音,幽幽問:“剛認識的時候,你可不像現在這麼冷酷無情啊,總覺得你現在是故意針對我,蘇醫生。”
那“生”被她故意拉長尾音綿延了缱绻的意味,蘇蔺眯起眼,手頭稍稍用力。
她吃痛了,瞪他。
“你拒絕我了,我為什麼還要對你好?”蘇蔺面容清俊冷漠。
額,還挺現實,跟我一樣!
秦魚:“那如果我接受呢?”
蘇蔺擡頭看她,眼裡晦澀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