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保不是他們使壞。”
“應該不是,大小姐也在調查是誰害了那人……”
“走吧。”
他們後來是用唇語交流的,這一切都落入屋内一人眼皮底下。
人走狗,屋内正準備動手的兩人對視一眼。
“師兄,你覺得……”
“日本,蕭庭韻?北平?呵呵,一石二鳥。”青年目光深沉。
很快,兩人離開了這破屋子,而在三百米外的高樓之中,用望眼鏡觀察他們的密探打電話出去。
北平帥府,蕭庭焱接了電話,過了一會後,朝對面說:“那兩人出來了,你們覺得他們會往我這裡來試探一次,還是去試探日本人?”
“先後次序,不沖突。”
蕭庭焱颔首,“那就準備準備吧,我會把你準備好的資料留給他們查看,好告訴他們的同伴到底是誰幹掉的,不過重要的不是他們來不來,而是他們回不回,我倒想知道那棺椁到底出自哪裡。”
“日本人跟你一樣想知道。”
密聊持續了好一會,聽不清是兩個人還是三個人談話,但……肯定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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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師兄弟秘密出入了一次帥府,險而又險刺探到了一份情報部呈遞給蕭庭韻的死亡調查報告,還有一份來自上海的情報。
而後兩師兄弟偷偷離開帥府……
黑夜中,一道纖細的身影靠着窗子,看着他們在黑暗中潛伏遊走,很快不見。
“能确定他們是什麼人嗎?”
蕭庭焱遞給秦魚一杯紅酒,秦魚接過,指尖輕轉了下酒杯,唇色淺淡,但比之前多了幾分健康的紅潤。
“沒交手,不好說,如果我師傅在,可能會看出幾分。”
“張佛前輩?”
“看來你姐的情報給了你不少幫助,更了解我了?”
“我更希望用另一種方式去了解你,比如……”
“上床?”
秦魚一句話就讓蕭庭焱默了下,但也很快用花花大少的專業性回應:“以身相許?就怕秦小姐不願意。”
秦魚:“你沒你姐姐好看。”
蕭庭焱:“……”
秦魚品了紅酒,把酒杯還給他,眨眨眼:“以後别大晚上給我送紅酒。”
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冰涼的杯子,蕭庭焱笑着看她,“因為?”
“我是一個正經的女人。”
她笑了,衣擺飄芊,半醉不醉的,飄染着動人的紅酒香氣翩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