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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腳下,的确有閃閃黑影在林中移動,以極快的速度靠近居所,隻要通過樟林就可以了。
而此時,秦魚等人卻已經山的背面,前面是一山壁,懸崖陡峭,莫非要通過這裡下山?
“其實未必不能敵。”葉衡覺得與其走這種路下山,還不如跟這些日本人鬥一鬥,他們這邊人也不少啊。
秦魚沒好氣說:“打鬥勢必要死人,能避開就避開,而且也不一定打得過。”
沒看她都乖乖躲避了麼。
沒見過你這麼滅自己威風的。
“不下山,進來。”
進哪裡?兩人目光都跟過去,發現那大師兄也不知在石壁上開了什麼機關,這山壁竟開了一扇門。
門後黑漆漆的,跟着三師兄外進去後,秦魚見山門要關上,不禁問:“你們師叔呢?”
“周旋,過來。”
也是,自然是要留一人周旋的,其餘人躲起來,不過這火折一點起,抱着嬌嬌的秦魚見了山洞内的光。
一人一貓當場吓了個心肌梗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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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帥府内外大擺到場,挂白條,蕭庭焱面無表情地看着來拜祭的人。
是祭拜,順便安慰,其實都是在試探,也有來壓迫的。
等出了帥府,一位在北平屈居帥府之下的權勢人物轉頭看了下帥府門匾,一臉嗤笑。
“黃口小兒,我倒要看你能堅持多久!哼!”
繼而甩袖離去。
人心浮動,軍内也不安穩,有昔日的将領搖擺不定,想要另起爐竈或者另投明主,總歸帥府一時風雨飄搖。
而在此時,在大擺道場的帥府内部一屋中,一個女子站在窗後靜靜看着,眉目俊豔,神色幽深。
她的手裡則有一份名冊,至于上面記錄了多少人,這些人背後又牽扯了什麼情報,全在她的腦子裡。
旁邊桌子上也放着一棋盤,棋盤上的棋子已經擺好,還沒下完。
一方是她下的,另一方……
是秦魚。
老管家偷偷把飯菜拿進來的時候,蕭庭韻轉身問起一件事。
“秦小姐?她來看了大小姐您後就待在自己房間了。”
“她的房間?”
“哦,就是跟少爺一個房間,咦,大小姐您怎麼了。”
“沒什麼。”蕭庭韻把杯子放好,神色波瀾不驚,“那她是怎麼找到解藥的?”
“秦小姐她離開了一段時間,後來及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