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
“嗯?”
“我中毒昏迷,你離開的時間好像沒有七天。”
“……額,他要求的是七天,因為我着急把解藥給你,就先欠着,救活你之後,我又回去補上了剩下的天數。”
真是辛苦了,勤勤懇懇,恪守承諾。
秦魚都被自己感動了。
“你是我迄今為止見過最能胡說八道的人。”
“……”姑且當你誇我吧。
“這是最後一次,下次,如果你還裝傻充愣騙我,我會動手。”
“額,你打得過我?”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敢對我動手,所以你必輸無疑。”
明明是自己的任務對象,秦魚卻隐隐有一種不安,這個女人……很危險。
越來越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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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多瘴,但的确風景獨秀,山林淳樸,隻是比起現代來說交通更是不便,大路還好,走走停停,但山路簡直了,把秦魚折騰得夠慘。
最慘的是嬌嬌,九曲十八彎的山路坐得嬌嬌一路吐過去。
秦魚覺得惡心,捏着鼻子說:“你下次可以不吃這麼多嗎?吃得多,吐得多,何必呢?”
嬌嬌臉色蒼白:“不吃多點,哪有東西吐?豈不是更辛苦,你懂個屁!”
我竟覺得你這話很有道理!
秦魚無奈,也隻能收了那些容易嘔吐的食物,逼着他吃點清淡的,也不拘着他坐車,讓他自己進山林跑跑。
左右熬了三天也就過了。
不過想起幾天前跟她睡一夜後一大早就恢複自然的蕭庭韻,秦魚揉了揉臉頰,扭頭看去,不遠處跟葉衡說話的那個青年似乎察覺到她的注視,也扭頭看來。
哪怕喬裝成男人,依舊俊美得慘絕人寰。
就是蘇蔺都少“他”三分精緻。
“我就在想她都長成這樣了,這人生對她還有什麼難度啊——”秦魚扼腕喟歎,嬌嬌深以為然。
“她已經夠得上我們天界一些仙女的容貌了,不過仙女也會被殺死的,像小魚你這樣的,在我們天界可能會因為長得太醜被直接彈指毀滅。”
閉嘴吧你!
“雁北師兄,還有多遠?”秦魚拍了嬌嬌一巴掌,問旁邊的摸金大師兄,這幾天一起趕路,也才知道他的名字。
至于其他兩師兄弟的名字,她沒問,因為直覺這兩人隻是龍套,不是很重要。
雁北寡言,也不回答,隻是伸手往前面指了指。
“到了?”秦魚得到這個大師兄的指示,扭頭看去,發現前頭綽綽山腰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苗家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