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幹淨了。”秦魚摸了下鼻子,微微皺眉,“甯願髒一些。”
這是女孩子會說的話?
但這裡的人心思大多比較重,聽出了秦魚話裡的深意,也越發戒備了。
門是緊閉的,喊了兩聲無人應,摸金老三一腳踹開門,頓看見屋内情況——空空如也。
也就一個木屋,然後一片地闆,沒床沒桌子椅子,啥也沒有,不像有人住。
這就古怪了,很矛盾。
幾人小心,又前後左右仔細搜查過,連附近林子跟屋子外圍環繞的河流都仔細探查過,愣是沒看出半點人為蹤迹。
彼此對視,一時無法确定這屋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人住,卻幹淨得一塵不染。
“難道是鬼?”摸金老三一說就惹了老二不滿,“慎言!”
不是他們不信有鬼,就是因為信才忌諱。
秦魚也說:“别說了,萬一烏鴉嘴了呢?”
蕭庭韻:“我比較怕你的烏鴉嘴。”
秦魚:“……”
因為實在找不到人,加上附近荒蕪,而雁北确定陵墓就在這附近,自然要好好搜查,也就不用急着趕路了。
當然啦,他們對這屋子有忌憚,并不打算靠近,所以很快準備離開,但也是此時。
“天怎麼黑了。”
因為要下雨了。
當烏雲湧來,當雷霆霹靂,雨滴噼裡啪啦下來,鬥大鬥大的,俨然是暴雨了。
所有人都看向秦魚,秦魚:“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怪我咯?不是他先說的嗎?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她指着摸金老三,鍋甩得特别快。
摸金老三:“……”
你特麼才無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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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暴雨,别說找陵墓,就是移動都不行,衆人隻能回到木屋裡面。
“什麼糟糕的地理環境也不比下雨麻煩。”蕭一喟歎,“本來這幾天天氣不錯,我還慶幸呢。”
“下一會沒事,不是連下幾天就……”秦魚的話沒說完,嬌嬌咬她的手,而蕭庭韻伸手就捂住了她嘴巴。
請閉嘴,謝謝。
秦魚:“……”
好吧好吧,我不說話了還不行麼。
木屋看着不大,但給七個人外帶七八個背包還是有空間的,秦魚把背包放在地上,瞧着外面下的暴雨,眼珠子滴溜溜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