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要逃了!能夜視的嬌嬌撲過去,卻陡然聽到笛聲,然後就是嗡嗡飒飒聲,像是翅膀震動飛行的聲音。
“有毒飛蟲!!”那摸金老二吃過虧,見狀便是大喊。
這漆黑一片,誰能擋住這些飛蟲?!
嬌嬌從後面一腳踹在那綠眼睛的後背,誰能想到一隻貓力道這麼大,愣是把綠眼睛踹了個狗吃屎,秦魚也快,一腳踩在這人後背,直接取下他手裡的笛子。
笛子到手,綠眼睛面露嘲諷,“你拿了笛子也沒用,它們隻聽我的,你死……”
秦魚吹了一聲。
正襲擊蕭庭韻等人的毒飛蟲……乖乖回到了牆壁上。
綠眼睛震驚,難以置信。
燈照來,蕭庭韻點燃壁燈,确定衆人都沒被咬中,随後看向秦魚,“你也懂操控蠱蟲?”
秦魚撇嘴,指着綠眼睛說:“這王八羔子以前對我用過蠱蟲,當時吹過兩種不同的音調,一收一放,吃過虧後,後來我就特地研究學習了。”
“你身邊有高人?誰?!”綠眼睛直以為秦魚身邊也有個控蠱的高手教她。
秦魚不置可否,高人?
“沒有。”
“不可能,你怎麼一次就學會!”
“我們不一樣。”
綠眼睛吃癟,而秦魚淡然自若得把笛子插在了腰上。
其實說是一次就是裝個逼而已,她是後來特地查看了不少古籍,又去找了昆蟲學動物學專家取經的,總的也是因為這玩意還屬于自然能力,有學習研究的渠道。
綠眼睛是階下囚了,蕭庭韻去問他信息,而秦魚則是對上了摸金二人組,各現逼問手段,也就幾分鐘,各自有了成效。
“這兩個家夥是走狗屎運找到這條路的,當然了,也有可能是門牌知識運用得到,不過這一路他們并沒遇見雁北,倒是遇見了一波軍人打扮的人,他們躲開了,對了,那波軍人打扮的是咱們中國人。”
蕭庭韻消化了下這些信息,颔首,說了自己的發現,“這人是跟哀牢人一起來的。”她的神色淡淡的,蕭一皺眉,“苗族人?當地人恐怕不好惹。”
不怕這一個,就怕捅一窩。
秦魚看了那個綠眼睛一眼,忽嗤笑:“苗族哀牢人?是苗族人是不假,是哀牢人也不假,但跟你一起的不是哀牢人吧,不是日本人,就是跟日本人合作的中國人。”
她又不是第一次接觸他,早猜測了他的來曆。
隻怕蕭庭韻對此人不熟悉……
不過秦魚跟其他人都沒想到蕭庭韻聽了秦魚說完這些話後,擡手就是一槍!
綠眼睛額頭爆血,倒地死絕,他的眼裡還有迷茫,仿佛難以想象蕭庭韻會這麼幹脆利落殺了他。
秦魚也懵逼。
蕭庭韻擦了濺落手掌的血,淡淡道:“能對付你兩次的人,自然盯上你的,背後有人,不過現在沒時間套話逼問他,帶着也麻煩,殺了他是最優處理,你覺得呢?”
不愧是軍戎世家出身的人啊。
秦魚忖度了下,說:“殺了他沒事,但他的人恐怕也在附近——就算此人喜歡獨行,但總離大部隊不是很遠。”
所以不能浪費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