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女人麼,很好搭的。
但他們馬上停住了步子,因為見到她無視了他們,走到了一輛車子邊上拉開車門上去了,那車子價格高昂,車牌他們也是認識的。
——倫敦市内一位很有名望的大佬曾用過。
“凱恩叔叔,我快上車了,很快就到,媽媽那邊還請您先應付一下,當然,千萬别讓她下廚,不然我們今天都得餓肚子。”
那邊傳來笑聲,溫兮又說了兩句,挂掉了電話,升上車窗,目光一賠那幾個流氓,見到了他們的畏懼跟忌憚,她轉過臉,神色未變,隻是喝了一口咖啡,啟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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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古堡之中燈光敞亮,前方湖泊河岸波光燦燦,嵌了月夜星辰,煞為好看。
鄭莞走到穿着單薄睡衣的溫兮身後,取了她手裡的毛巾替她擦頭發。
“想什麼呢,看你久久不動。”
溫兮回神,歉意道:“剛剛走神了,抱歉,媽媽。”
“感冒了是你自己吃虧,跟我報什麼歉,你啊,也就聽小魚的話了,我的話你也就表面上聽聽。”
鄭莞沒好氣說着,手裡用勁卻很溫柔。
女兒麼,還是從小疼到大的。
“莫說我,媽媽不也聽小魚的話麼,她讓你多跟我一起跑跑步,少忙工作,你不也聽的?”
“那是因為不用像以前那麼努力了。”
齊家都完了,她沒了仇人,當然不用拼命,還想多活幾年看女兒成家立業呢。
溫兮聽懂了,一時想當年高考那時秦魚對齊家做的。
那時她亦可卷動風雲,如今呢?
“時間可真快,離你們出國留學到現在你都快畢業了。”
這次鄭莞過來就是要參加溫兮的畢業典禮的。
“對了,小魚會來麼?”
“我讓她别來。”溫兮雙手撐着欄杆,看着外面的景色,“她遠在赤道幾内亞,回來一次太麻煩,還不如讓她早日處理外那邊的事務回國。”
鄭莞一想也是,“國外的畢業禮跟我們國内的不一樣,派對特别多,正好你也可以收拾下自己的人脈關系。”
溫兮颔首。
她跟秦魚這些年态度一緻,各自圈子不交叉,除非必要。
秦魚的考慮可能是因為她做的事情有一定隐蔽性,不希望家裡人跟朋友擔心,也跟他們的生活與能力無關,不相幹最好。
溫兮的考慮是每個圈子都是一種生活,既是生活,必有困難,她不希望自己過度依賴秦魚。
獨立處理好一個圈子的事務,早該是她具備的能力。
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獨立自強,她們再見面的時候,秦魚是秦魚,溫兮也依舊是溫兮,永跟第三人第四人第五人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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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兮不是一個愛炫朋友圈的人,她的社交媒體也很少,也就一個推特用用,因為社交關系跟倫敦學術風,在畢業季的時候,若是别人都發了有你的朋友圈照片,出于禮貌,你也該發一個自己的,把對方帶進去,所以溫兮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