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豹也不懂,看秦魚出來後就松了口氣,“你現在去哪?”
“有些飯,該蹭還是得蹭。”
有些人,該見還是得見。
所以秦魚走出去了,出了廚房,到了餐廳,隔着一排琺琅裝飾品跟垂挂的螺旋珠翠,仿若霎時回到了古國雍容華貴的年代,那個年代,紅妝盡清妩,婀娜可羅裳。
秦魚站在這邊,隔着他們遙遙看向那頭窗邊的蘇挽墨等人,似是有感,蘇挽墨偏頭看來,眸色微熏,端着茶杯的指尖揉轉了一下杯身,嘴角輕噙了笑。
她會過來嗎?
會。
所以蔥白修長的手指撩開了珠翠,清脆聲中,秦魚露了面,朝衆人婉婉一笑。
“諸位,可容我蹭個飯?”
她是美人。
是個色香骨入味的頂頂美人。
笑問時,像素手卷簾紗,端雅賢淑,溫柔妩媚,又略帶挑逗。
多奇怪的女人,又僅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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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宿吃驚不已,喜大于驚,下意識就要答應,好在還秉持紳士風度,體貼看向衆人。
這一會談的主辦人是蘇挽墨,于權益,是她主掌。
但主随客便,這也是招待的禮儀,所以蘇挽墨大概還會看向其他人。
果然,蘇挽墨看向了衆人,“秦小姐是我朋友,諸位可方便?”
朋友?上次不是說不是嗎?
溫宿心裡微微驚訝,但想來這也是一種禮數。
其他人沒有拒絕,反正事情都已經談完了。
現在問題來了,秦魚坐哪裡?
溫宿本坐蘇挽墨對面,此時主動起來,坐到邊上去,把位置給秦魚。
按照禮儀,兩邊各有一個女士是妥當的。
秦魚坐下時,擡頭就見到了蘇挽墨。
後者朝她笑了下,卻不開口,隻緩緩喝茶。
溫宿見狀就主動介紹了其他人。
“這位是葉格葉先生,是英國來的朋友,這位是秦陵,也是巧了,你們是一姓,不過秦陵跟葉格先生都在國外長大,隻不過一個在英國,一個在法國。”
同姓秦的人不多,可長得這麼周正好看的姓秦之人還是少見的,最重要的是,溫宿覺得秦陵的外貌有幾分輪廓相似秦魚。
精緻,清透,又帶着幾分冷欲的妩。
不過他剛性一些,秦魚更見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