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判斷。
當然我自己判斷,也沒一次是你幫我判斷的。
“不過先預定是蔺珩吧,如今也是在他手底下讨生活。”
有了方向,秦魚就可以往深裡琢磨了。
——你要暗殺他?
“别逗了,别說我現在沒這能力,就算有,每次黃金屋用到阻止這個字眼的時候,就說明對方還沒到實際危害到蒼生的地步,所以也就不到暗殺的時候。恐怕現在黃金屋對蔺珩的判斷還是一個危險性人物。”
秦魚對規則吃得透,也喜歡摸着規則做任務,最後跳出規則。
所以現在她的準備是——可以開始攻略蔺珩了。
“正好這毒要解決,也得從他開始。
——嗯?
黃金壁沒再多問,秦魚也沒再多說,隻是放下書,走到妝台前。
雖然人情冷淡,少些吃喝,但相府巨富,這屋内擺設皆是上乘,用的妝盒也是最好的,不過秦魚自打洗髓幾次後就用不着這些東西了。
現在是要用了?
“不,當然不用。”
——那是要吃?
“……”
秦魚不理黃金壁,打開這些妝盒,各自取了稍許品味它的成分,後拿起混同,混了十幾次後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一點點粉末。
她把這些粉末塗抹在手背跟脖頸上,隻塗一點點,起初沒什麼反應,可過了一夜後,第二天淩晨,她就把皮膚上沾染的脂粉給擦了幹淨,看不出分毫,但這些脂粉混合後對皮膚造成的些微反應卻是已經生成。
當然,這不意味着這些混合脂粉有毒——有毒的是秦魚笃定月瑟蘭陰的陰性會反噬這些脂粉,進而造成新的皮膚反應。
這就是化學跟醫學上的範疇的,不可詳細解釋,反正秦魚是這一行的行家,玩的這一手自然是給某個大夫看的。
而且這次她故意變了下脈搏。
雁大夫依舊給秦魚把脈,發覺脈象有點不穩,偶然一瞥,不由皺眉,仔細看了看秦魚手背跟脖頸上略微幹澀發黃的皮膚。
“秦小姐這兩天可有哪裡不舒服?”
“嗯?好一些了,比之前,但昨晚睡得不安穩,老出汗。”
雁大夫若有所思,但也沒說什麼,很快又開了藥,出去了,但私下找了守夜丫鬟問話,秦魚的話得到了守夜丫鬟的确認。
在相府走了幾個走廊,雁大夫到了蔺珩書房。
蔺珩正下朝回來,還未開始處理政務,見雁大夫來了也沒多問,因為雁大夫自己會說。
“相爺,我看那秦姑娘有些不妥。”
蔺珩坐下後,拿過下屬遞過來的熱茶,品了品,“露出什麼真面目了?”
“這位秦小姐除了偶爾講話有點厲害,其餘倒是柔弱得很。”雁大夫失笑,“我說的不妥,便是這樣柔弱的人,卻危險環伺。”
蔺珩擡眸,微微皺眉。